子良竟一眼就能看出当中门道。方才在楼下,宁璃观察过温子良触碰胸针时的神色,又并无不妥,没有那种熟悉已久的感觉。 “温子良,当年是哲学专业的吧。”宁璃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她的胸针属于冷门款式,不是一个近几年才接触珠宝行业的人能一看辨认的。 “听说是。”娜琳打着瞌睡,言辞含混,宁璃慢吞吞地拿起毯子盖在娜琳身上。 单论胸针的问题其实那什么重要,宁璃眉心紧蹙,从见了温子良的第一面她就隐隐觉得,这个男人盯她很久了,起初宁璃心觉荒唐,今晚她认为也不是没有可能。 “宁姐,今晚没活了吗?”娜琳努力睁开眼睛问道,以往这个时间点扶野众人一般还在加班。 “没有,你睡吧。”说罢,宁璃路过穿衣镜停下脚步看着脸,指腹按住温子良擦过的位置,走了神。 回头发现娜琳正一眼不眨地看自己,宁璃清清嗓子。 “去客房睡,先拿瓶卸妆水给我。” 五分钟后— “宁姐,你的妆又没花。”娜琳满头问号,宁璃擦了很久的嘴角,听罢,宁璃破天荒无言,脑海中又浮现出男人俯身那瞬的压迫。 “真没花,我跟了你一天,不会看错的。”娜琳言罢,宁璃捏住化妆棉眯眸看着娜琳。 “我出病房后和温子良说话的时候,你也看到了?” “对啊,不过我怕打扰你们就没过去。”娜琳如实回答,当时她确实站在角落等着宁璃,温六爷身边的那个特助也在。 少顷,宁璃深吸一口气,化妆棉被她捏扁。 “那我的妆......” “一直没花。”娜琳生怕宁璃听不清,大声回答。 宁璃:“......” 好你个温子良! ...... “咳。”温子良揉着喉咙,不太舒服。 听着,雷哲倒了杯热茶递过去,温子良没去接,顺手解开衬衫,总觉得心中燥乱,衣衫微解,露出那抹尚未来得及擦去的红痕,暧昧至极。 “啪!”雷哲没注意打翻了茶杯,惹得温子良频频冷视。 察觉到雷哲的目光,温子良愣住,手中的签字笔险些掉落,他扫了一眼胸口,旋即淡声开口:“有事?” “还真有。”雷哲苦笑着。 “我在医院的时候,那位娜琳小姐旁敲侧击用话点了我,意思大概就是不希望您替温兆宇出面。” “什么时候。”温子良启唇,他并不意外,娜琳的意思就是宁璃的意思。 “宁小姐伤口缝合结束之后,当时您和宁小姐正聊天。” “嚓--”签字笔被温子良握紧,在白纸上留下刺眼黑痕,雷哲一惊,不至于吧,就这么点小事。 “你们当时都在?”温子良眯起双目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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