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极其难得,潮露中的清冽与幽香杂糅在一处,独成一派,温子良眸中掺了一抹淡笑,纪云庭似乎真的挑中了一个找不到替代品的人。 喜欢鸢尾香气的人,不会轻易露出爪牙,牙齿却锋利异常。 伸手抓你一下,必定血肉模糊,今日的纪云庭是最好例子,温子良按住两人身前的圆桌,回忆着两人白刃尽藏的对话,胸腔内的兴味浓稠似蜜。 桌上那杯未饮尽的蓝莓酒荡起了诡光,温子良按下去的力道颇重,圆桌轻晃着。 情不自禁地握住酒杯,细细的杯柄其实早没了暖意,不知怎么,温子良的指腹反复打转。 镜片下的利眸蓦地凝住,落在了杯口的红唇印上,灯光也挺知趣,将唇印上的纹路映得清清楚楚,饱满模糊的弧线留足了臆想空间。 一时间没移开眼,温子良轻轻放开酒杯,他居然有点分不清在指间旋绕的热意,到底是谁的体温,里面还存着一丝暗香。 良久--- 喜欢鸢尾?温子良唇边的浅弧稍显玩世不恭,那抹淡到不易察觉的危险,与酒精散发而出的气味相交,让人无处躲藏,服务生努力缩小存在感。 一个用命去换触底机会的人,谁敢惹? 难怪......这些年纪氏的纪总在背后被压着打,还有什么是这位爷不能做的? 明目张胆地从这间包房出去,温子良没半点犹豫。 “那是不是......”不远处,跟随纪云庭的几位助理语气不确定。 “怎么了?”纪云庭守在宁璃身后,宁璃站得较远,没听到这则插曲。 “温家那位在这里。”助理说得惶惶不安,纪云庭瞳孔一缩。 接着— “好像是从您与宁小姐的包间出来的。”助理越说语气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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