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ppendales之行似乎给埃莉诺打开了新的大门,她开始变得放纵自己,酒精,香烟她都要尝试一遍,像是迟来的青春叛逆期,曾经凯瑟琳并不喜欢让她做的东西她都要开始做一遍。 埃莉诺的行为让安吉拉欢呼雀跃,因为她虽然性格温和但过于的死气沉沉,内心的叛逆只停留在了激烈的吉他和弦里,适当的放纵自己显然是对埃莉诺有好处的。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对埃莉诺的变化喜闻乐见,尤其是刚刚在洛杉矶重逢的谢恩·马洛里。 当他看到埃莉诺将安吉拉剩余的酒瓶子一饮而尽的时候,不由的皱了皱眉,然后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劝道:"你不该喝太多的酒,诺拉。" "你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呢?谢恩。"特拉维斯搭到了谢恩的肩上,然后笑容满面的说道:"曾经是谁因为表演失误而皱着眉头喝了整夜的酒,抽了整夜的烟?我们的诺拉只不过喝了半瓶酒都不到而已。" "别胡说八道,T。"谢恩的脸庞有些微微泛红:"我只是有些担心你,诺拉,你之前都没喝过这么多的酒。" "确实,诺拉。"特拉维斯听完谢恩的话打量了埃莉诺一眼,继续嬉皮笑脸道:"你这些天是怎么了?怎么变化这么大,你之前可是喝了一杯酒就醉的不成样子了。"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在和安吉拉呆着的这些天里锻炼了一些酒量。"埃莉诺随意的擦了擦唇,看了安吉拉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至于真正原因,埃莉诺是一点也不会告诉只认识几个月的陌生人的。 "对,诺拉跟我呆在一起的这些天,锻炼了些酒量。"安吉拉看到了埃莉诺的提示,她敲了敲空瓶子,笑道:"你们瞧瞧,成果颇丰啊。" "安吉拉果然很厉害啊,能把诺拉的酒量锻炼到这个地步。"特拉维斯也敲了敲瓶子,随声附和道。 埃莉诺也注意到敲瓶子游戏的有趣,她也敲了一下。顿时,几个已经微醺的人开始玩起无聊的敲瓶子游戏,甚至组成了他们前不久刚刚表演的曲子,只有谢恩仍在微微皱眉,因为他已经注意到,埃莉诺左手婚戒已经悄然不见了。 * 特拉维斯迎着冷风狠狠的吐了一口痰,踩在上面跺了几脚,然后无聊的靠在树干上抽着烟,直到安吉拉走来才恢复成玩世不恭的样子迎身上前。 "安吉拉,princess这几天究竟是怎么了?你可别再说是因为锻炼酒量就让princess变成现在这样了,依她的性格可不会答应你这无聊的请求。" "你说找我有事,就为了这件事?"安吉拉因为特拉维斯的话开始怒火中烧,她打靠近特拉维斯狠狠的说道:"T,我再次警告你一遍,别打她的主意。" "我才没打她的主意,你别老是误会我。"特拉维斯看着安吉拉怒气冲冲的表情有些无辜:"我只是好奇罢了,她手上的婚戒都没有了,我才猜她和那个谁来着?" "安东尼·博金。"安吉拉叉着腰冷酷无情的说道。 "对,博金。她和博金是不是完蛋了?"特拉维斯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开骂谢恩。 该死的谢恩,自己同情心泛滥却让他去问,他可不知道安吉拉有多么的护犊子! "没有,她只是把戒指摘了。"说起这件事来,安吉拉心里的无名火又冒起来了:"我倒是想让她离婚,结果她说什么要等那个男人做决定。我呸,还做什么决定啊,就该狠狠的往他脸上踹一脚。" "不过这样也好,诺拉现在至少不用再像个daddy''''irl了,daddy,你得知道我有多恶心这个词。" 说起来,埃莉诺的性格的转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至少不用呆在家里做永无止境的家庭主妇了。 "博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如果之前只是谢恩想要问,现在特拉维斯也对这件事感兴趣了。之前,安吉拉就是再讨厌博金也没有说过要打他的话。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她又和你没什么关系。"安吉拉虽然因为过于生气透露了埃莉诺的婚姻问题,但还是不会说出埃莉诺摘掉婚戒的原因的。毕竟就算在她的认知下丈夫为了拿到老女人的资源抛弃了正值青春的妻子也是相当炸裂的一件事,她才不会在别人面前羞辱埃莉诺的自尊。 "好吧。"特拉维斯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能隐隐约约猜到其中的原因——出轨。只有这样,安吉拉才会遮遮掩掩。 "princess一定很伤心吧。"特拉维斯叹了一口气,按照埃莉诺的那个性格,不寻死觅活才怪。 "伤心?"安吉拉像听了个笑话一样:"我看不见得吧,她这些天挺快乐的。" 说起来,安吉拉确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