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挑选选,特意留下来的最能下蛋的两只母鸡,不过我看最迟明儿也要没了。” 刘意听她这样一说,又看了鸡圈,果然只有两只母鸡在里面吃食,十分的惊讶: “如何这样能吃!” 这胃口也太大了,竟比男人还能吃,男人一顿最多也只能吃半只这样大的老母鸡,那黎娘子竟能吃完。 刘意默默的在心里想着,越发觉得这女子奇怪,颠了颠怀里闹起来的孩子,便对谢柳儿道:“你可知那黎娘子的来历。” 柳儿摇了摇头,也一问三不知: “只说姓黎,是寡妇再嫁,婆家的人都死光了,只有一个娘家伯伯实在厉害。” 姓黎,寡妇再嫁,这些词组合起来,不由得让刘意想起一个故事,不由得心里提了一口气。她强自按耐下心里的恐慌,认真的看了谢柳儿: “那女子刚刚可喝了酒。” “要喝酒的。” 谢柳儿点了头,苦恼的说:“这几日都是这样,到了时候便要吃鸡喝酒,然后昏睡到第二日早上起来,又要让爹开始杀鸡。” “那好,你在这里莫要多动,我去看看。” 刘意把孩子交给对方,踮着脚就往那黎娘子和谢相公的卧室而去,后面的谢柳儿来不及阻止,只能暗暗的着急,又不敢抱着哭闹的孩子过去,脸上越发焦急。 “呼呼呼···” 刚到门口,里面扯着呼噜的声音便穿透木门而来,刘意顿了顿,轻轻的推开一个门缝。 只见里面衣裳扯了一地,桌子上面进食嗦干净了的鸡骨头,杂乱的丢在四处。顺着散落的衣裳在往里面看去,只见墙角的木床外面躺着半裸的谢相公,再往里面看被铺盖掩盖住了。 她推开门,轻脚轻手的走了进去,外面的谢柳儿一看,忍不住低低的喊出了声:“···大女,快出来。” “···” 刘意回头轻轻的摆了手,然后就往床边而去,混浊的酒气扑面而来,她屏住呼吸走上前,撇了一眼裸身赤体的男人,轻轻的把里面盖着人的被脚掀了一点出来。 一只油光水亮的爪子跃然露在她的眼前。 “嘶!” 刘意倒吸一口冷气,手微微抖着再揭开了一点,果然里面睡着一只母狼,兴许是喝了酒,这会也轻轻的扯着呼噜。 看着满床的衣裳,有男的有女的,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满足的谢相公。脑海忽而不合时宜的想到:这恐怕在炸裂界,也是相当炸裂的了。 确认了心里的想法,她迅速的从卧室退了出来,转身就往厨房而去。 谢柳儿见她出来,急忙跟了上来,“大女,你进去干什么,被人看到了不好。” “你拿刀干什么?” 见她径直拿起案上的菜刀,谢柳儿一时就想多了,忍不住感动道:“她也没怎么欺负我,你千万别为了我做傻事。” 刘意被她握住双手,无奈的说:“我不傻,你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东西吗?” “什么东西?” “你那后娘,是只狼!” 说完话,她一把推开对方的手,然后拿着刀就往卧室而去。谢柳儿愣了一下,随即跟了上来,试图阻止刘意,“大女,你别说气话,真的不能。” 后面跟来的声音实在不算小,刘意停下脚步,认真的说:“这狼会吃了你和你弟弟的,你不要闹,等我去杀了狼,你就晓得了。” “你···” 看对方没有说话了,刘意便快步过去把门推开,人直接就冲了进去。 为防止隔着被子砍不死,她一把掀被子盖在谢相公的身上,随即手起刀落就用力砍了下去。 “嗷!” 一声凄厉的狼鸣声立马把旁边的谢中条惊醒了,紧跟着而来的谢柳儿从门口进来,眼前只见一道喷射而出的血注洒在了墙上和四周。 “啊···” 惨叫的声音是谢中条的口中发出来的,男人顾不得没穿衣服,掀开被子,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床。 “救命啊!!!” 刘意没管男人的尖叫,又接着连砍了好几刀,直到床上的狼再不扭动,才停了手。 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眼前一片血红,就连脸上和身上也是湿漉漉的,随手抹了一把,回过头看向尖叫的谢中条和呆愣住的谢柳儿,疑惑的说到: “怎么了?” 谢柳儿呆呆地看着她,半响才用手指了刘意的脸上,声音沙哑得咽了咽口水:“···你脸上脏了。” 刘意
黎氏(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