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会变得(1 / 3)

果然是假发。

在银时他们因涉嫌与炸大使馆的罪犯为同伙、而被请去警察署调查了三天,语心便知道这是假发设的陷阱。

看来是放弃说服她,直接奔去找银时了。

那么他现在是放弃了?

风平浪静了数日,没再见到假发。看来是放弃将她和银时拉去与他进行攘夷活动了,这是好事。

“我出门了!”

她也不是全职的家庭主妇,她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不然就只靠银时那工资养她?

除非对方是大客户,不然还是做梦来的快一点。

“路上小心~”

她得到一个自家老公笑容满面的拜拜,虽然知道他心里肯定又在打什么小九九,就跟主人不在家二哈拆家一样。但她也没有去管放任他去了,反正到时候发现闯了什么祸,揍他一顿就是了。

下楼的时候她与三个身穿墨绿服装的人错身而过,她回头看向那三人的背影,心想应该是来委托了,也不知道这次的委托能不能一次付清、上个月欠登势婆婆的房租钱。

她到了她工作的那家店,是家咖啡馆。

“语心,昨天报表的单子你放在哪儿了?那张单子是要登记发上去的。”一到店她还未换工作服便被店长问起了这事,她怔了怔,昨天进货的时间不好,那个时间点店里正好在忙,于是她就在签完字后,随手将同事递给她的报表单子塞进衣服口袋里忙去了。而那件衣服……

“对…对不起店长!”她连忙歉意的鞠躬道歉,“昨天有点忙,我把这事给忘记了,那张单子在我家里,我现在回去取吧。”

店长也没责怪她的意思,挥了挥手让她去了。这家咖啡馆离她家也没多远的距离,走个十几分钟就到了。她把随身携带的帆布包在员工休息室放下,连忙又撑开了遮阳伞回去取单子。

回去的路上她发现有警察拉起了警戒线,路过周边的时候听周围的围观群众说,那里的建筑设施被破坏殆尽,很有可能是未知的生物入侵。

她就往那个方向瞥了眼,依稀记得那里之前好像是家温泉旅店。随即便没有在意,加快脚步往家的方向行去。

到家里的时候,家里没一个人。应该是接了委托出去了。

她回到卧室,她昨天洗衣服从口袋里掏出来的东西都放在了她梳妆台上,那张单子应该也在。

“啊呀!痛!”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银时干的好事,放在衣柜顶端的一个盒子,在语心手肘不小心撞在衣柜侧壁上的时候忽然掉了下来,砸在了语心肩上痛的她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这盒子怎么会放在这么边上?是阿银动过放回去的么?”她独自喃喃,揉着肩弯腰正要捡起盒子,上面的盖子掉落在了侧边,她垂头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等她看清里面的东西,顿住了要去拿的手。

这是——

“阿心,你会爬树么?”幼年的银时问身边矮他大半个头的橙暖色发小女孩,睁着一双无神的死鱼眼问她。

见语心诚实的摇头,他叹气:“那我爬上去摘果子,你在下面接着。”

语心:“好哒!阿银你小心一点。”

银时:“不用担心,我爬过很多次了。”

语心:“那也要小心点,万一翻车了呢?”

银时:“你这是在咒我吧?”

语心:“我就是让你小心点嘛。”

银时速度很快的便爬上了树木的顶端,站在粗树枝上他扶着树干,往下望向站在下方仰头看着他的语心,“我要扔了!你接着点!”

把衣摆撩起来当袋子接的语心表示,“我准备好了!”

“哟西!”银时伸手摘下了树上的果实,往下扔去。

语心仰着头,身子左右摇摆一个踏步稍抬手接到了果实,“阿银我接到了!”

银时:“下一个也要来了,接住!”

语心“嗯!”

然而第二颗扔下来的果子,精准砸到了语心的额头,“好疼!”

银时分了心,听她喊疼不仅担心地喊了声,“阿心!”

然后他脚底一滑——

银时:Σ( ° △° )欸?

“呜哇——”

“阿银!”

嘭!

银时摔下了树,脑袋上肿了好大一个包。

“痛痛痛……”银时捂着脑袋喊痛,语心慌忙跑了过去蹲在他面前,“阿银阿银!你哪里痛!”

银时抬眼,见面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