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从小玩什么?” 姜枳扯了扯嘴角,含笑说到:“那边的人活着就很累了,没有什么好玩的,我自小都帮着家里干活,不敢想着玩,而且身体有疾,也没有同伴。” 那边沈琮听到后转过头来,“是什么疾症?” 姜枳:“心悸症,从小就有。” 关翼听完后,说到:“难怪要到京郊来,融州那边,也不是个养病的好地方。” 姜枳低头看路,回到:“不是因为这个,是双亲在战乱中去世,家被烧毁,无处可去才来的。” 关翼这才想起,上次好像随耳听到了,只是没在意。 姜枳描述的西北,他们想象不到,几人最远到过的地方,便是离京城不远的州府,周边不说繁华,到底是安宁的,他们又是身份精贵的,出门带着几十个侍卫,自然没人敢招惹。 战乱的西北,甚至家被毁至荒芜,他们都没亲历过。 这时,已到酒楼大门,姜枳抬眼看去,正是她之前来过两次的地方,上面牌匾上镶金边的大字熠熠生辉,“抱月楼”三字在日光西落时也十分气派。 抱月二字,也确实能担得起,之前两次来,姜枳也只到过二楼,这楼最高能有十来层,除了下面三层,上面还有七八层,远远望去,这酒楼真像是要和那天上月一般高。 “这酒楼你来过没?我们这次去三楼厢房,看得更远!” 姜枳算是发现了,这沈琮每说一话,都得显摆一番才行,她听了也就笑笑,并不说来没来过。 又听得前面的沈琮道:“这厢房可难定,而且这么高,也只有下面三层才对外,上面的都是老板自己的。” 姜枳也好奇,“这老板你可认识?” 沈琮虽跟着关翼和赵经竹厮混,他们一个是侯府世子,一个是贤王独子,却都没听说过这老板姓甚名谁。 顿时有点窘迫,姜枳也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多说什么。 到了厢房,果然登高望远,下面的灯火通明,满是星光,几人顿时话都多起来。 周青月和关晴烟都把惟帽摘下,露出雪白姣好的面颈,姜枳如今是男儿身,自然是循规蹈矩,不敢多看。 倒是张力,看着眼前的两位姑娘,眼睛都直了,姜枳偷偷在桌下踢了踢他的裤脚,这才没失了分寸。 剩下的几人在姜枳和周青月之间来回穿梭,“像!实在是太像了!” 周青月似乎被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一副娇羞样,更是惹人垂怜。 关翼假装斥到:“看一次就够了,有什么新鲜,大千世界,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 沈琮:“有点像和九分像那可不一样,若是两人装作同副扮相站在你面前,你敢说能认出来谁是周小姐,谁是姜公子?” 转而觉得自己说的话不够有信服力,又转身问到:“你说是吧,经竹?” 姜枳听到这话,朝着那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赵经竹看去,只见他朝着两人看了眼,点了点头。 关翼见赵经竹都点头了,心虚得沉默了一下,才回到:“只要她们站我面前,我自然有自己分辨的办法。” 这话惹得沈琮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惹得周青月和关翼之间更是暧昧异常。 沈琮道:“若不是知道你从西北来,我还以为你是周小姐的哥哥呢!” 张力还记得上次姜枳说的话,在姜枳出声前,连忙学着上次姜枳给他说的回话,“姜枳一介平民,哪敢和仙女一般,沈公子莫要再说了。” 姜枳看了眼张力,笑了笑,难得他还记得这话。 沈琮说话直,自然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 姜枳没说话,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很是清冽,是大成王朝独有的清茶,姜枳也是上次办置年货的时候碰到过,太贵了,没舍得买。 沈琮见她喝了一口,若有所思的模样,笑着跟她解释,姜枳期间偶尔点点头,鼓励他说下去,又是说了好长一段故事来。 “再来一杯?” 姜枳拒绝到:“不了,晚上该不好睡了。” 一张桌上,沈琮滔滔不绝,关翼照看着周青月,关晴烟偶尔附和两句,姜枳和张力安静听着,赵经竹也不怎么说话,倒是和谐。 夜幕慢慢降临,河边早有等不及的人,烟花一束接一束升上天,各色各样,很是绚丽。 临了关城门的时间,几人从酒楼出来,姜枳要和他们告别,沈琮很不舍,搭着姜枳的肩,“我和你可投缘,你什么时候再进城,到时候我们再聊啊!” 姜枳不着痕迹得把肩上的手移开,笑着躬身拜辞,心中却
第 32 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