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怎么这么哑？声音都不像你了，怎么，刚刚喊得？”

秦舒怡翻了个白眼：“别发疯，问你正事呢。”

梁瀚宇扯了扯唇角：“不太顺，他们反应太快了。”

秦舒怡一愣：“什么？花了那么多钱都没搞到她？”

梁瀚宇起身走到秦舒怡身后，双手按上她的肩膀：“别急啊，不是还有顾喻那边。”

说到这个，秦舒怡脸色更差了些：“顾喻那边大概是没戏了，刚才打听到两边似乎搭上线，顾喻的公司不会出手，嘶，干嘛！你弄疼我了！”

梁瀚收回搭在秦舒怡肩膀上的手，皱眉道：“竟然真的出了意外，她运气还真是不错……”

提起运气秦舒怡更加烦躁，她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说还有计划？说说吧。”

这时，鹿呦呦刚好拿着咖啡回来，两人看进门的是她便没太在意，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现在还不是继续的时候，火候还不够。”梁瀚宇说道。

秦舒怡有些不耐烦：“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招没出完？不会是你事情做的不干净，留了什么把柄在人家手上吧？”

梁瀚宇笑：“这种有心算无心的事哪那么容易留把柄？再说我准备了这么久，你就放心吧，只是放料总得有舆论铺路，太突兀就放出来，效果肯定会打折扣。”

“呵。”秦舒怡冷笑，“说来说去就是要我继续出钱去买热搜、买水军了？”

“我出料，你出钱，这是早就说好的，不过如果你缺钱，我出也不是不行。”

梁瀚宇的动作愈发过界，鹿呦呦看不下去自行离开了房间，临出门时听到秦舒怡在身后说：“你这个助理倒是有点眼色。”

“是不是比闫总的助理更有眼色？”

休息间的门已经合拢，鹿呦呦站在门口呆愣了片刻，眼色几经变换，始终晦暗不明。过了一会儿，她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下一秒，正在布置工作的迟思拿起桌上周颜的手机，看完后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接着她对等在一边的工作人员说：“计划延后，暂时维持原状。”

工作人员走后，迟思拿起桌上的电话播了一个号码出去，片刻后对面接通，迟思笑着问：“我发给你的东西都看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