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一点儿嘛,我都亲不到你。” 顾准心间一片柔软,他微微躬身,脸颊被羽毛轻拂过时,眸底透着似水柔情。 “宝宝对我;评价这么高?”顾准笑问。 江鹿毫不吝啬赞美:“对啊,你超级好。”他抱着顾准;腰,脸蛋蹭着他,“我都不想出去敬酒了。” “不想去敬酒,那要干什么?”顾准揉了揉江鹿;耳朵。 江鹿眨眨眼,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凑到顾准耳边说:“当然是……洞房呀。” 顾准眼神微怔。 “不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江鹿刻意撩拨,他清楚地看见顾准咽了下喉结,坏心眼般,江鹿舔了下顾准颈侧;青筋。 青筋突突地跳动着,顾准全身;血液都要煮沸了。 使坏完毕;江鹿正偷笑着,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 休息间里面本来就备了床,一阵天旋地转…… 江鹿没想到顾准会突然这样,还没想起挣扎,就被顾准倾身压在了床上。 这会儿还是白天,古典雅致;木窗外天光大亮。 “宝宝都这么说了,不然就先提前试试,春宵一刻到底值不值千金。” 听明白他;意思,江鹿脸蛋倏地漫开血色,白皙;脸颊和脖子红了一片。 “什么叫提前试试!你别告诉我你来真;,我只是——” 逗你玩…… 江鹿柔软;嘴唇被结结实实地堵住,唇腔被滚烫;气息彻底地侵占,亲吻强势又炽热。 没坚持几秒钟,江鹿身子就被吻得发软,完全无力招架,顾准太懂江鹿了。 他知道江鹿最受不了、不经撩;位置。 气息交换,唇齿追逐,难舍难分。 江鹿鼻腔里溢出低低;细哼,他抓住顾准;西服,又是叫全名,又是叫老公,呜咽着求放过。 “刚才不是玩得很开心?”顾准声音极为沙哑,像是克制不住什么了。 粗粝;指腹揉捏少年被吻得有点水红色;唇。 顾准:“还舔我喉结,是吧。” 手指探进唇齿间,进出,动作带着十足;挑|弄意味。 江鹿脸蛋完全红了,唇瓣露出嫩红;舌尖,他羞得不敢说话,他放软声音求饶:“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你快点儿起来。” “不起来,宝宝……”顾准薄唇贴着江鹿;耳朵,淡声道:“你好软。” 什么软不软;。 江鹿羞得要死,只觉得这话好下流,他推着顾准,还推不动。 “都结婚了,老公还不听我;话。”江鹿嘟起嘴巴。 顾准眉梢轻挑,只觉得江鹿好笑,敢戏弄他此刻又不负责。 “我起来是可以,那晚上宝宝都听我;?” 江鹿没吭声。 顾准:“好吧,那还是现在就试试……” 江鹿认输:“好好好,晚上都听你;。” 顾准站起来时顺道伸手将后仰在床上;江鹿拉起来。 江鹿揉了揉烫红;脸,整理略显凌乱;衣服,“逗你一下,你还当真!” 他轻哼两声,嘀咕着:“好了,快出去吧,都磨蹭了好一会儿了。” 迈步往门口走,江鹿;手腕却被拉住。 江鹿扭头,眨眨眼:“?” 顾准无奈笑了声,声音喑哑:“现在就出去,宝宝是真;不管我死活了。” 反应了两三秒,江鹿低头看,紧跟着脸颊完全熟透了,黑色本来比较隐藏,普通人也不至于这样,奈何顾准凶悍。 “……” “…………” 江鹿脑中轰地炸开,他涨红着脸对某人指指点点:“亲一下而已,在一起这么久了,你不能老、老——” 一时羞极,江鹿害臊得结巴了。 “老不经撩?”顾准接话。 江鹿轻咳一声:“……对。” 顾准还难受着,他掐了掐江鹿;脸蛋:“明明是宝宝乱撩,又不负责任。” 江鹿面色一红,也知道是他主动招惹人,他蜷着手指,不好意思地说:“也不是嘛,晚上我再负责任。” 他咽了下口水,抬眸羞涩地看着顾准:“好不好呀?” 顾准温柔地亲吻少年;唇角:“宝宝都这么撒娇了,当然听你;,不过到了晚上宝宝可不能后悔,到时候就算哭,我也不会——” 这话太烫耳朵了,江鹿都要晕过去了,他连忙捂住顾准;唇。 “知道啦!” 等顾准恢复冷静,两人才结伴从休息间里出去,走向宴会厅。 张晚韵好奇地问了句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江鹿心虚,顾准轻轻地瞥了眼江鹿,淡定道:“刚才我有点儿不舒服,休息了一会儿。” 张晚韵点点头:“那现在你和小鹿过去一起敬酒吧。” 江鹿亦步亦趋地跟在顾准身后,脸蛋都还是红;。 参加婚礼;人都是亲朋好友,敬酒时准备;酒水也没有用白水来伪装,大家都点到为止。 江鹿酒量不大,好多时候都是顾准喝得多一些。 几轮下来,顾准冷锐;眉间沾染上微醺;酒意,面露慵懒散漫。 按位置顺序,敬完长辈亲戚,最后终于来到同学这桌。 比起面见长辈时;拘谨,到了这一桌,气氛轻松愉快很多。 蒋羿泽心里万分感慨,要是重回高中,他打死也想不到那个寡言少语高冷得不行;校草竟然会是第一个结婚;人。 不过也是遇到了正确;人,顾准才会变成这样。 他以前还问顾准看不看欧美;新片子,每次问顾准就是没有任何兴趣。那个时候,他还担心顾准这么冷淡,终身大事可怎么办。 “江鹿,顾哥,我敬你们一杯,新婚快乐。” 蒋羿泽举起酒杯,“实不相瞒,高中那会儿我还心想,按照顾准这么高冷;性格,肯定三十岁都没影。” “哪知道这就结婚了,我连女生;手都没摸过。” “借着这个契机,我就定个小目标哈,在你俩喜得贵子之前,我肯定会找到女朋友。” 此话一出,一桌子;人都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