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表佩戴在江鹿的手上。 江鹿笑着欣赏自己手腕多出来的装饰品,眸光闪烁着欢喜。 “那我吹蜡烛啦。”江鹿说。 顾准颔首,江鹿鼓了鼓脸颊,将烛光吹灭,顾准起身去开灯。 回到桌边时,江鹿正在切蛋糕。 顾准不饿,吃得很少,江鹿坐在沙发边,开心地挖着蛋糕吃。奶油丝滑清甜,风味和口感都一级棒,江鹿看见顾准碗碟里剩下蛋糕,询问顾准不再吃后,干脆拿起一并吃了。 “还好你买的蛋糕小,不然吃不完肯定就浪费了。” 江鹿唇角沾着乳白色的奶油。 顾准抬手去擦,江鹿同时伸出舌尖去舔舐。 触碰到的那一刻,江鹿立马缩回舌尖,唇角还残留着一抹奶油。 手指泛起一点儿湿意,顾准看着被江鹿吻过留下的光泽指侧,忽道:“还剩这么多蛋糕,宝宝偏偏把我的蛋糕吃了。” 江鹿眼睛里露出迷茫时,顾准坐到了江鹿的身边,他接过江鹿手里的碟子放在桌面上。 ——倾身去咬。 江鹿唇角被细细地吸-吮,奶油在彼此的唇齿间化开,热意骤然升起。 “顾准。”江鹿眼睫轻颤。 “嗯……” 顾准黑沉的眸子透着深情,他说:“这奶油本来就是我的。” “唔。” 江鹿眸子氤氲起薄薄的雾气,他紧拽着顾准的衣服,羞红了脸。 “是你自己说不吃蛋糕了。” 声音听着有点儿委屈。 接着,江鹿被迫发出咛声,顾准的吻痴迷汹涌,像带了团炽.热的火。 “现在我不也是……正在吃?”顾准薄唇勾了下。 “蛋糕。” 短袖衣摆不设防,顾准的掌心轻易地扣在少年纤细的肩胛骨上,细细地摩挲,手心像是有极高的温度,宽阔的掌心灼烫江鹿细腻的肌肤。 江鹿被欺负得大脑短暂地空白,这叫什么理由啊。 “什么叫现在正在吃蛋糕啊。”江鹿羞赧地蜷了蜷脚趾。 “你嘴里的。”顾准声音像含着沙,他加深了吻。 江鹿每一次想要后退,却又被顾准那只大手推向前。 渐渐地,他也沉醉在这个缠-绵的吻中。 唇腔中早都没了奶油的香甜味道,江鹿被吻得缺氧,脸颊泛着勾人的薄红。 过了好久顾准才松开他,就在江鹿以为终于结束时,锁骨被什么划过。 江鹿睁开潋滟着水光的眼眸看向顾准,男生冷白的指尖残留着奶油。 ……顾准把奶油涂到了他的身上。 江鹿心尖一颤,果不其然,极不经撩拨的脖颈又一次沾染上了顾准清冽的气息。 男生身上的木质香徐徐地包裹着江鹿,密不透风。 江鹿的世界里满是顾准,他的下颌被顾准的黑发蹭得痒,他扣着男生宽阔挺拔的脊背,持续的啃咬啄吻令他脑中一片昏沉,神志不清。 锁-骨被轻咬着,江鹿腰身发软,几乎软成了水。 要是没顾准单手托住他的脊背,江鹿这会儿估计都躺沙发上了。 顺势往下,顾准从不只满足于锁骨吻。 越来越多的奶油涂到江鹿雪白的肌肤上,在暖黄灯光的照耀下,江鹿的皮肤似比奶油都要白上几分。 “要被你勾死了。” 顾准清冽沉稳的嗓音带着一股欲念不满的劲。 江鹿心口一热,他攥紧男生的黑发,声音轻颤:“你这样说……” 江鹿喉结滚了下,吸了口气继续道:“配得上其他人给你的标签吗?” “什么标签?”顾准挑眉,线条凌厉的眉眼都沾染上欲。 嘴唇再度被重重地吸吮,江鹿低声呜咽,晕乎乎的大脑想着燕大其他人对顾校草的官方评价:“清冷禁欲。” 顾准喉间发出一声闷笑。 他紧贴着江鹿的天鹅颈说话,胸腔带起来的震颤传到江鹿那边。 “那是遇到你之前。” 奶油在江鹿的身体上融化开,尽管被顾准吻遍全身,始终还残留着,江鹿嫌黏糊糊,低声说:“顾准,抱我去洗澡。” 顾准额角的青筋跳了下,他哑声道:“必须……现在吗?” “嗯,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江鹿说。 “我也难受。”顾准克制忍耐着,颈侧的青筋凸起得格外明显。 江鹿眼皮一跳,登时红了脸,看都不敢细看。 偏偏顾准还带着他的手去摁。 “这——” 江鹿拖长尾音道,“还不是怪你要玩什么奶油,你先忍着。” 顾准呼吸很重,黑眸都变得幽深,听闻他扯了扯嘴角,闷声说:“好。” 他从来不做江鹿不喜欢的事情。 顾准都这样了,江鹿又有点儿舍不得折磨人。 “明明是我的生日……” “那看你喜欢吧,不洗澡也没事。” 顾准心脏像被羽毛轻抚过,江鹿怎么就那么好。 就在江鹿都接受了直接在沙发上,顾准做了个深呼吸,他俯身吻江鹿的额头,说:“我抱你,一起去洗澡。” 一阵天旋地转,江鹿双腿攀附在了顾准腰上。 紧跟着,他就再次感受到顾准那几乎无法再等待一秒的热意。 “…………” 江鹿轻咳两声,热着脸把头塞进顾准怀中。 顾准只是笑。 *** 也没时间再泡澡了,箭都在弦上,要是再慢悠悠,顾准指不定会坏。 淅淅沥沥的水从头顶的花洒倾泻而下,温水带起热腾腾的雾气,白雾在浴室里翻涌。 彼此的衣服都被淋得透透的,衣衫褪去,被随手挂在了衣架上。 顾准黑眸沉沉地望着怀中的少年,他抵着江鹿说:“宝宝,可以吗?” 江鹿都要哭了,他轻颤着挂着水珠的眼睫,咬了下男生肌肉线条鼓鼓的肩。 他说:“偷吃我唇角的奶油,你不问。” “不该问的时候,偏偏停下问。” 顾准喉间漾开低哑的笑声。 他俯身朝前凑了凑,亲昵地吻住少年的眉间。 混合了不少水气和欲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