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演一下?”江鹿说。 顾准黑眸掠过一丝困惑:“是么?” “是呀,不然到时候奶球没了蛋-蛋,说不定就会生我们的气。”江鹿认真道。 顾准觉得应该不至于到演戏的地步:“到时候再看看吧。” 手术前,奶球禁食禁水8小时。 医院检查了猫咪的身体状况,说奶球身体状况不错,可以做绝育。 进手术室前,江鹿还问医生需不需要演戏,医生笑着解释:“不用演戏,要是闹着吓着它,说不定会引起应激反应,我们到时候会给猫咪吸入麻药的。” “原来是这样。”江鹿对此表示网络上的东西不可全信。 绝育手术只是小手术,医生也身经百战,江鹿和顾准心里有点担心,但也很相信医生,这场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 手术很快就做好了,麻药劲还没过去,奶球恹恹地趴在那里,舌头都吐了出来。 回到家中,奶球看着还是很虚弱,脑袋上戴着伊丽莎白圈。 接连两天,江鹿都很照顾奶球,就怕奶球伤口感染了。幸好精心伺候着,奶球也没出什么意外,只是似乎还不习惯自己少了点东西,经常低头去看自己身下。 这几天都在忙奶球的事情,江鹿和顾准一直是分开睡的。 想起五一放假前还说好去玩两天,也没时间去了。 “这有什么,你不说你是奶球的爸爸?” 顾准抬起江鹿的唇,亲昵地蹭了蹭,他淡声道:“我也是,这些都是应该的。” 唇和唇贴合,江鹿轻咬着顾准的薄唇,鼻息间全是清冽又带着雪意的木质香。 他顿了下,继续说:“你不是啊。” “嗯?”顾准眸光浮现疑问。 江鹿轻笑两声:“你是奶球的妈妈。” 顾准:“。” “妈妈是吧。”顾准唇齿间溢出一声冷笑。 江鹿身体被腾空,直接被顾准抱了起来,顾准腿长,走两步就很快回到了卧室。 江鹿被扔到柔软的床上。 顾准欺身而上,狠狠地挠他痒痒。 经不住这样挠痒痒,江鹿笑得腰都发酸了,连续扑腾好几分钟,脸颊泛起红。 他想躲远点,偏偏顾准力气大,江鹿根本就逃不开。 “顾准,你别压着我了!” “这里我家呢,你居然还敢这样欺负我!” “顾准!” …… 江鹿说得断断续续,顾准掐起江鹿的脸颊:“我是妈妈是吧?” 尽管眼睛都笑出了泪花,江鹿也不服输地说:“就是,你就是奶球的妈妈。” 于是江鹿又遭到一番挠痒痒的攻势,他挣扎得更厉害了,额间闹出薄薄的细汗。 “砰砰——” 敲门声急促又响亮。 从书房出来的江爸爸经过自家孩子卧室,隐约听见什么“欺负”、“压着”等词。 心里蹭地燃烧起火。 好一个顾准,不过是来了三次就不把大人放在眼里。 大人还在家里就这样闹腾! 江爸爸一副愤怒欲要问罪的模样,脸色极严肃地站在门口。 房门一打开,就看见衣衫不整的两人。 “你还知道开门?这么大的人了,在家里也不消停点儿!闹出这么大的声音,简直是……” 江爸爸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干脆不说了,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顾准。 江鹿眨眨眼:“嗯?是不是声音太大吵到你工作了啊,那我和顾准不在床上闹腾了。” 江爸爸:“……” 更气了!!! 顾准眉间一跳,觉得江爸爸的眼神都带着刀。 明白过来江爸爸可能误会了什么,他轻咳一声,说:“抱歉,是我挠江鹿痒痒挠得太过分了,之后我不会这样了。” 江爸爸傻眼了,唇角抽动着说不出话。 “那爸,没事我就回房间了?”江鹿还在傻笑。 好半天,准备兴师问罪的江爸爸才回神,有点迟钝地说:“嗯。” 房门轻轻地掩上,江爸爸站在房门外,都还能听见俩小孩打趣的声音。 “可恶,都说了让你别挠了,你还挠!”江鹿狠狠地拧了下顾准的腰。 顾准刺疼地嘶了声,道:“知道了,这不闹着玩吗?” 门外。 江爸爸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