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1 / 3)

阿九摸黑到窗边,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台阶,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扶着窗沿,他隐隐骂了一句,从身上掏出一包药,这可是他特地买的迷药,一闻就倒。

小心把粉末倒进一支小竹管里,紧接着在窗纸上掏了一个竹管大小的小洞把竹管的一头塞进去。

猛吸一口气后往房里一吹起,算大功告成。

深夜里带着寒气,阿九抱着手臂坐在台阶上。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寒气然后往那个小洞里看。

房里乌漆麻黑,阿九没看出什么,但想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轻轻推了一下门,微微响了一声,带着年久失修的哑然声。

掏出匕首,从门缝里把门栓往旁边一推发出一声轻响。阿九打开门等房间里的迷药味散去才蹑手蹑脚的进去。

屋外的月光从窗户里映照进来,依稀能看清房里的一点格局。房间不大,门前是一张木桌子的轮廓,摸着桌子再往里面走几步就已经到床边,现在只用确认床上的人是不是他要带走的就算大功告成。

他刚把头凑过去准备确认,突然头上一阵剧痛袭来便两眼一翻直直倒了下去。

隔日,衙门口的登文鼓被敲得“咚咚”作响。

很快,敲登文鼓的人被带上堂。

衙门开堂,许久未见,因是公审,安阳县的百姓都可在门外观看,不少人为了凑热闹把衙门在围了个水泄不通。

柳令芙高坐堂首,一边站着高蔼明和罗涛,另一边坐着詹师爷,正在替她批示呈状。

堂下两侧站在衙役,堂中跪着一名女子,埋着头传来一声声低泣,散乱的头发挡住了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堂下何人,为何事击鼓?”柳令芙面上严肃,声音清脆洪亮,官气十足。

这还是她穿进这个游戏里第一次升堂,说不紧张是假的。

她依葫芦画瓢,把自己在电视和电影里的情节都套用出来,还好没出什么差错。

堂下女子抬头,面上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存怜惜。

“民女杨秀秀,安阳县人,要状告安阳县龚家龚寅夜闯民宅欺辱于我。”

后面的话秀儿哽咽着说出来的,说完之后又是半晌的啜泣声,柳令芙没有催她,等着她继续说。

“状纸民女已呈给詹师爷,请大人为民女做主!”秀儿声音激动。

秀儿一番话惹的公堂之外的百姓窃窃私语。一边也是畏惧龚家的权势,一边也是觉得龚家实在是欺负人了,为秀秀不平。

詹师爷把整张状纸看完脸上已经像结了冰一样。

状纸上的状词字字清楚,条理清晰。她是如何被惊醒的,来人又是如何欺辱她的,后来又是如何离开的。

前面的还好,看见后面的写的詹某仁已经把整张状纸捏的紧紧的,如果可以他真相想把状纸给吃下去,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可惜现在在公堂之上,下面又站着许许多多的老百姓,若是现在徇私可能会激起民愤,到时候传出去,恐怕这次不光这位新上任的刘大人连他这个外招的师爷也保不住了。

“哦?”柳令芙音调上扬,审视着秀儿,“你既说是深夜被人欺辱,又怎知欺辱你的是谁呢?”

秀儿擦掉眼泪,解释道:“那是因为那人

被我打跑之后留下了一样证据。”

柳令芙:“是何证据?呈上堂来。”

詹某仁急慌慌的想亲自去那秀儿手上的证据,没走两步被柳令芙叫了回去,“詹师爷,不用你亲自取,让人呈上来就是了。”

她的话虽然说的平静,但平静中又夹一些强势,所以准备去从秀儿手上取证据的詹某仁最终又回去坐下。

衙役把证据取上堂时詹某仁伸长了脖子瞧,看出好像是枚玉佩。

柳令芙把玉佩拿起打量,做工精细,质地冰凉,任她是个不识货的也看得出这玉佩价值不菲,而且上面一个大大的龚字印在上面。

她把玉佩半举起来,让一侧伸长脖子看的詹某仁看的一清二楚,他的情绪也一丝不落的被她看在眼里。

“詹师爷,安阳县城里有多少户姓龚的人家啊?”她故意问詹某仁。

“回大人,大概有三户姓龚的人家。”他也记不清了,应该是三户吧。

“那有钱的又是哪户龚姓人家啊?”柳令芙继续问。

额……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这安阳县恐怕找不出第二个比龚冯春有钱的了。

“我认得,这枚玉佩是龚家少爷龚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