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令芙装作吃惊,与他一唱一和:“什么?有人这么大胆居然敢骚扰公职人员,来人,替我拿下他。” “是!大人!” 陈子砚瞬间明白两人在做什么,当即两下把龚少爷反手抓住。 龚寅还搞不清什么状况,云里雾里的就被陈子砚反手扣住,他哪儿遇过这样的情况,在安阳县他都是横着走,哪个人敢对他动手。 他手里吃痛,大喊起来:“你们做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 柳令芙走到他面前,一本正经道:“你又知本官是谁?” 罗涛、高蔼明:大人,你要不要再明显一点。 听到本官二字龚寅少了两分刚才的狂厉,爹和他说过,他们虽有钱,但民不与官争,当官的比他们做买卖的还要翻脸不认。 看对方年纪轻轻,不清楚柳令芙是什么官级,他也不敢轻易得罪,只问:“大人,不我犯了什么罪?” 柳令芙装腔作势:“你连自己干了什么事都不知道,这就是你的罪之一。” 龚寅:…… “第二罪,刚才本官的下属说你摸了他的屁股,性骚扰你认不认?” “光天化日竟做出这等不知廉耻下作的行为,有伤风化你认不认?” 龚寅无语,这三条无论哪天都和他毫无干系他认什么? 刚才散开的人逐渐多起来,只不过他们都不敢明目张胆的停下来围观,龚寅哪受过这样的侮辱,万一以后秋后算账把见过他丑态的人都找出来挖掉他们眼睛怎么办? 所以他们只能装作路过,一遍又一遍的路过。 龚寅:“大人可别污蔑好人,我从未摸过谁的……屁股。” 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丢人,他怎么会去摸别人的屁股,还是个男人的屁股。 都知道是冤枉他,罗涛自然做戏做足,委屈的跟柳令芙告状:“大人,他还不认。” 柳令芙很是无赖的又给他加了一条罪状:“对着本官撒谎,罪加一等,先将他押到衙门里再做处置。” 龚寅现在无语到家了,怎么还有比他无赖的人。 “大人想要什么,我爹都会答应你的。”他脑子糊涂一片,居然没有辩驳,急忙道。 柳令芙:“公然贿赂本官,本官是那种人嘛,押回去。” 龚寅身后的随从感觉到不妙,一人说道:“我先回去通知老爷。” 剩余两人把年轻女子放下,走到柳令芙面前,低声道:“官爷,有什么事等我们老爷来了再商量,我们少爷身子弱,还是先放了他吧。” 几人心里都冷哼一声,刚才还中气十足,这时候就身子弱了。 刚才就属他最凶柳令芙看着他来气,对陈子砚说道:“同党,拿下。” 陈子砚一手拿着龚寅,另一手又轻松制服两个奴仆交给高蔼明和罗涛二人。 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龚寅这时才反应过来对方没有出示自己是官员的凭证。 “等等,你自称本官就是官员了?”他开始挣扎,不过怎么都挣脱不开陈子砚的挟制。 突然什么东西从他眼前飘过,柳令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经把刚抽出来的公文又塞回去。 “好了,本官已经出示了公函,你还有什么话说?”不给龚寅反应的机会,她道,“无话可说就带回衙门去。” 上一任县令因贪污受贿被牵连之后,安阳县令只为已经空了一月有余才有新的调令下来,这两日就是上任之期,师爷詹某仁正在等待新县令的到来。 他只希望来的新大人做事更加小心谨慎,处事圆滑,莫又栽了跟头进去了,害他也跟着遭殃。 “詹师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外面衙役边跑边喊。 新官未上任,衙门里的事物都暂由詹某仁代为操办,看那衙役这么慌张跑来,他骂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衙役上气不接下气,“新的县令大人到了。” 詹某仁不当回事,新县令来不是迟早的事,“大人到了就到了,你跑的这么急做什么。” 新大人还是能吃人的猛兽不成? “新大人把詹少爷抓到衙门里来了!”这句话才是重中之重。 詹某仁骂道:“你怎么不早说哟。” 紧跟着前襟一挑朝衙役来的方向跑去。 衙门里的人都认识龚寅,上一任县令还在任的时候他经常来拜访,同来拜访的人还有他爹龚冯春。 只不过这次龚寅来的方式和以前不大一样,之前总是盛气凌人,对他们颐指气使,这次
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4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