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快拿来我看看!” 看到信封上的字,她松了一口气,这字她熟,是沈绎的。 好奇怪,为何是沈绎的,她反而松了口气。 将信打开,原来是沈绎约她见面,这下好了,不用她去商会找人,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只是她收到的那封匿名信,要不要告诉沈绎呢? 算了,在没有更确切的线索前,还是先别轻举妄动,若是着了有心人的道,反而得不偿失。 宋蕴将目光转向两人,似是在询问初钰学得怎么样了。 看到少年一脸骄傲的样子,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说了一句:“不愧是初钰,真棒!” 被人夸奖后,少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汀兰则在一旁轻哼。 看着两人和谐相处的样子,她也就放心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 初钰养成了个习惯,他只有在两人入睡后,才会回到自己的屋内歇息,没睡前,他依旧站在门外守着,这样倒真像个侍卫的样子。 “小姐,明日医馆的又要去山里采药了,我要不也跟着去?”汀兰担心宋蕴的计划会因为脚腕受伤而搁置,于是自告奋勇道。 宋蕴好笑道:“你去做什么?人家是去采药,你可能是去除杂草。” “小姐!你又嘲笑我!人家这不也是为你着想吗?”汀兰佯装生气道。 “好好好,是我的错。”宋蕴正色道,“你别担心了,她要是真想见我们,会有办法的,她要是不想见,你就算采再多的药材,也无济于事。” “那我们就只有等吗?”汀兰泄气道。 要么等,要么就去找沈绎借木牌。 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就是来欠沈绎的,这得还到何年何月啊! “别想了,睡觉!” 一声命令下,主仆两人快速钻进被窝,明天的事明天在想,现在睡觉是大事! 殊不知两人的对话,全都被门外站岗的人听了去。 初钰虽不知她有何计划,但一想到脚腕是因为自己而受的伤,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第二日一早,原本在门外的人,竟然不在,倒是让两人有点惊讶,宋蕴让汀兰去房间瞧瞧,结果也是不在。 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他恢复了记忆走了? 正在两人思考要不要出去找找的时候,少年带着满头的汗水出现在了门外。 宋蕴在他衣角处和鞋边,发现都沾了些许泥土,难道他进山里了? 汀兰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一大早气喘吁吁地去哪里了,不在房里待着,也不留个纸条,我们差点就出门找人了!” 丝毫忘了昨日她也不满少年在门口守着这事。 初钰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似的,一声不吭,汀兰看到这个闷葫芦就来气,不理他,转身进了屋内。 “你去采药了?” 宋蕴想了很多种可能,唯一想到的就是昨晚他定是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所以今日才会去山里采药。 自己什么都没说,却也被猜了出来,初钰这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唉,这傻孩子,让她说什么好呢? “你先去收拾一下,然后过来吃早点,快去!” 初钰见宋蕴并未责怪他,有点吃惊,但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快步回了自己的屋内。 “小姐,他真的去采药了?可是我们并没有跟他说起这回事儿呀!”汀兰有些不放心道。 “你呀,还不饿吗?快去传膳吧。” 见宋蕴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汀兰也识趣地离开。 这顿早饭,又是在极其安静的氛围中结束。 “汀兰,晚点我们去个地方,你先去雇辆马车。”宋蕴转头看了眼少年,继续道,“你也一起吧。” “可是小姐,你的脚腕还受着伤,可以出去吗?”汀兰担忧道。 “不碍事,走不了多少路的,我伤得不重,别担心。” 沈绎信中和她约的时间就在今晚,她有太多想问的事,已经拖不得了。 济世堂 “你说有人将这筐草药放在后门?”陆五月皱眉。 “是的,天刚亮,我们的人准备出门时发现的,但没留下任何纸条。”药童答道。 难道又是那位女子?可她找自己究竟有何事呢? “这样吧,下次你再见到她,问问她是否有难处。” 陆五月不喜交际,只习惯于同病人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