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免得以后有人疑心重,起了坏心思,用药害,不如现在自己糟蹋算了。 这事被太子殿下知道了。 太子殿下很生气,愤然道。 “姐姐,将来有人害你,我定然杀了他。” 郡主没说话,独自走了。 后来的几天,太子殿下向皇帝请假一个星期,守了郡主一个星期。 郡主委实不堪其扰,最终缴械投降,对太子殿下保证:“今后不这样做了。” 太子殿下全天候看管这才撤除。 刘启考学儿子,问一个将军应该具备怎样的气质。 刘彻不假思索地说:“第一个敢于斗争,第二个要勇猛,第三个,很简单,要有脑子。” 那么一个主帅呢? “那必定具有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能力,这种人才出一个人,必然可以安边境,扬我大汉神威!” 彻儿,你觉得现在的大汉有这样的人才吗? 刘彻摇头,颇为担心:“周将军年轻时有这样的风采,可是老矣。” 这话传到年过六十的周亚夫耳中,他先是欣慰,因为得到太子殿下的肯定,然后不服气,找到皇帝,说道一二。 一来二去,周亚夫成为打梁国的副帅,而刘彻成为主帅。 一帮心眼子贼多的大臣起了坏心思,拼命与周亚夫说:“太子殿下是个只有十岁的黄毛小儿,怎敢凌驾战功赫赫的周将军之上呢?” 这些人的话,周亚夫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高声大骂:“一群见识浅短,不会武功,只会朝堂耍嘴皮子的家伙们。” 自然因此得罪不少人。 周亚夫也不太在意,每日勤加武艺,日看兵书,待大军开拔之日。 窦太后听闻此事,心急如焚。 赶往宣室殿,这是皇帝日常办公的地方,有别于朝堂之上。 刘启正低头给一个灾难地区减税,殿外脚步声却整齐有章法,让他抬眸。 窦太后看见儿子一脸淡漠,心下一惊,她的儿子何曾这样冷漠过呢? “启儿,武儿可是你的弟弟!” 刘启道:“哪有弟弟私自开采银矿,豢养军队,意图造反呢!” 窦太后冷笑:“还不是你这个做哥哥的言而无信,皇帝可还记得,六年前,家庭聚会,你亲口承诺,大行之后,传位于弟弟。” 他确实说过这句话,现在被母亲堵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好在窦婴出来:“太后,自古没有传位于弟弟的做法。” 窦太后看见窦婴就烦,冷笑道:“不知你是刘家人还是窦家人。” 窦婴很机智,“自然是窦家人,只不过在这宣室殿,窦婴既不是窦家人也不是刘家人,窦婴是一个合格的臣子。” 窦太后被气得拂袖而去。 刘启看着母亲远去的身影,吐出一口鲜红的血。 常悦赶忙拿出药丸:“陛下,请服药。” 刘启捧着一颗黑色药丸,面不改色地服下,然后对窦婴说:“彻儿,一定会抗住所有压力,把梁国踩在脚下,成为帝国最有权威的太子殿下吗?” 经过三年的相处,窦婴对刘彻非常自信,“陛下,您可以相信太子殿下,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权谋家。” “先生,你高看彻儿了。” 言毕,刘启便回了寝宫休息。 窦太后在皇帝这里讨不到好,自然找刘彻的麻烦。 刘彻被罚跪在未央宫已有三个时辰。 何小天见之,于心不忍,于是策马扬鞭来到金吉家。 见到阿娇,言道:“郡主,以往太子殿下不让说,跪一天两天都没什么关系,可昨天太子殿下遭到梁国刺客的暗杀,身负重伤,那胸口血淋淋的箭伤,已然开裂,还请郡主念在你们特殊关系的份上,救救殿下。” 阿娇只说了一句,“带路!” 来到未央宫,阿娇没有看过刘彻一眼,只似风一样走过。 进入内室,阿娇跪在窦太后面前:“还请祖母放过彻儿。” 窦太后似是生气:“他一身反骨,又厌恶黄老之道,叫我怎能不生气!那可是你外祖父一生的主张,我绝不会让一个十岁的孩子破坏掉。” 阿娇泪眼婆娑:“还请祖母放过他。” 窦太后是真的宠爱阿娇,阿娇一哭,她就没法儿。 刘彻起来时,打了何小天,痛骂他:“谁让你告诉姐姐了,我能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