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证实,阿娇松了一口气,暗自欣喜,现在帮刘彻也不晚,先前因为选择“谁”而犹豫不决,所以把银矿的路线图一直藏在身边。 如今想来,早点给刘彻这是“雪中送炭”,晚点给的话,就连“锦上添花”都蹭不上。 此时此刻。 阿娇的额头已经细汗密布,巨大的疼痛感如海潮般向她一阵儿一阵儿袭来,她不得不紧抓内袖来缓解手臂上的灼烧感,她的二哥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啊。 亲人之间闹到这种地步,不如死了。 这时秀旦儿冲进来,看见摇摇欲坠的阿娇,气急败坏道:“有什么事比您的身体更重要呢!” 阿娇这才清醒了许多,忙问:“二阿兄,怎么样了?” “您怎么还惦记那疯了的二公子,他下手的刀剑上是淬了毒。” 紧接着阿娇的大哥陈须进房,面带愁容一个劲儿说对不起。 秀旦儿顾不上尊卑有序,厉声呵斥:“大公子,你不能因为二公子求您,您就把他带到郡主面前,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公子恨极了郡主。” 言毕,整个房间都乱成一锅粥,魏冲大步流星走进来,手里的桃子散落一地,他就出去了一会儿,郡主怎么就受伤了。 阿娇冲他笑了笑,说道:“别哭。” 魏冲愣怔几秒,很快哭出来“对不起,郡主,是魏冲该死,没有保护好你。” 阿娇摇头,看向似父亲一样的魏冲,开玩笑道:“我死了你就自由了呢。” 魏冲闻言,想起了跟随郡主进入长安之前签下的死契:一方死,一方自由。 就不由得泪流满面:“郡主你说,谁伤你的,我这就杀了他替您解气。” 阿娇不愿意说出二哥,便低头不语,没过几秒,口吐鲜血,小小的身体轰然倒下,好在秀旦儿接住。 “郡主,你挺住。”秀旦儿说。 阿娇一阵儿恍惚,周围尽是吵闹声。 窦婴盯视昏迷的阿娇许久,心想啊,如果阿娇出意外,那么殿下击败太子刘荣的胜算就会成倍增长。 想明白这点的窦婴立刻跑出去,顾不上鞋掉一只,拉住门外通风报信的士兵,狼狈道:“太医不用找了。” 平生第一次做缺德事的窦婴在返程的路上,捡起掉落在泥坑里的鞋子,进入房间内,不敢看阿娇一眼。 只沉默立在旁边。 魏冲问:“谁做的。” 秀旦儿快哭成泪人儿,“是二公子做的。” 魏冲合拳击中地面,房顶抖三抖。 旋即魏冲说道:“那二公子肯定有解药,我去找他要。” 这时门外传来消息:“大人,二公子不见了。” 魏冲去陈乔失踪的地方勘察,很快就发现蛛丝马迹了。 原来是刘荣那帮人动的手。 魏冲立刻出发,身影消失于暗夜之中,来到十里开外刘荣驻扎的营地之中。 只见刘荣的营帐已经熄灯。 周亚夫,曹琦两个老匹夫正在两批白马前嘀咕个什么,凑近听,肯定会被周亚夫发现。 魏冲通过曹琦的眼神初步判断,他们身后第三个包房有问题,于是在不惊动两人的情况下,绕后穿行于芦苇之中,悄摸摸钻进第三个营帐内。 果然,他在这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陈乔。 陈乔看见黑衣服打扮的魏冲,害怕道:不要杀我,我妹妹什么都有,你要杀了我,我妹妹不会放过你。 魏冲冷笑:“你那还有什么妹妹,我这就杀了你。” “不,我有妹妹,她可是未来的皇后!” 魏冲闻言,对陈乔这个人厌恶至极,不仅害自己的妹妹危在旦夕,等到自己有危险时还拿妹妹威胁他人,真是不要脸。 魏冲神色一冷,眼含冷光,威胁道:“快交出解药。” 陈乔疯狂大笑:“原来是我那个天杀的妹妹派来的。” 魏冲一剑架上陈乔的脖子,立刻划出一刀五厘米的伤痕,血瞬间从脖颈顺流而下。 陈乔双眼一瞪圆,害怕了,立刻求饶:“解药早就被周亚夫拿走了。” 魏冲最终还是没动陈乔,这个人毕竟是郡主的亲哥哥,交给郡主处理,比他私自处理掉要妥善些。 于是他麻利将青莲剑收入剑匣中,离开这个营帐,偷偷摸摸潜入周亚夫的营帐内。周亚夫由于长年从军的原因,纵使睡觉,也如老鹰一样敏锐警惕。 还没等魏冲摸到药瓶,周亚夫立刻提起藏在被子里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