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想起正事,她从怀里掏出了那方新买的方巾,递到他面前: “这给你,那日婚宴上,我不小心往你衣袖上蹭了……脏的东西,你还帮我拿清油涂伤处,我很是过意不去。”呀!话到嘴边啊,“鼻涕”两个字还是梗在了喉咙里。 周乾见到她手里崭新的绵绸方巾,忙伸出手回拒:“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知道的。” “你知道?”刘柳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看着他,她又将方巾递近一些“那你更得收下我的赔礼了,我见你肩上的都斑驳了,所以应当用得着的。我本想那日就同你道歉,但你们走得急,我没寻着人。” “刘柳姑娘,”周乾叹了口气,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得接过。他轻轻叠好方巾,问了一个让刘柳意想不到的问题: “你是不是……很属意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