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正当她二人想要离去是,姝挽正好推开了门。 “酒枝,我的那方帕子你放哪儿了?”姝挽在屋内唤了许多声,也不见酒枝的回应,只好推门出来找。 见她站在外面和谁说着话,远远走上前看看。 “冉行?”她不确定的开口。 冉行见姝挽出来,脸上笑容洋溢,“阿姐!” “小姐。”酒枝见她出来,往后退了步,给姝挽让了位置。 “你怎么来了?”姝挽牵过她的手问道。 冉行笑着道,“我给你拿了药,你忘了?” “好,好。”姝挽笑着捏了捏她的手,余光却瞥见她鹅黄色衣角处的一抹鲜红。 她凑近了冉行身侧嗅了嗅,闻见了淡淡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她本来笑意的眸子瞬间紧张起来,紧紧的盯着冉行。 冉行收了手,背在身后,“没。” “那你怎么了?”姝挽紧追不舍的问道。 “阿姐,我在医馆,自然会染上这些味道,很奇怪吗?”冉行解释道。 这样一想,姝挽也相信了她这番话,道,“你快去沐浴吧,除下身上这股味道。” 冉行点点头,听话的沐浴去味。 姝挽看着她的背影,莫名有些担心,联想她有些慌张的神情,真像是藏了些心思的模样。 冉行心大,藏不住心思。 “小姐,怎么了?”酒枝见姝挽发愣,走上前问道。 姝挽垂眸,摇了摇头道,“夜深了,进去吧。” 见姝挽不愿多说,酒枝也不再多问。 过了几日,到了中元节。 街上热闹的很,南府也一改往日的宁静,添了几分热闹气息。 入秋,从炎炎夏日蜕变到了秋日,温度相差大。 姝挽这病弱的身子,又一次被迁出了以往的毛病。 这几日她左右奔波于店铺间,一方面将店铺落实了下来,另一方面也安了心。 不过这样紧密的劳动导致了她的身子过度劳累,又缝上这天气,在中元的前一日病倒在卧榻上。 好在这次的病不急,只是有些咳嗽。 但她还是躺了好几日,就在双脚已经发麻的时候,才有了出门的机会。 只是这出门见的人倒是让人惊掉了下巴。 她看着面前的人多少有些震惊,姝挽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把自己约出来,并且约在了酒楼里。 …… 这说的好听是酒楼,实际上是个花楼。 姝挽带着帷帽,带着酒枝进了那个花楼。 凤仙楼是燕都最出名的花楼。 她进来的时候,那是头都不敢抬,生怕被熟人见着。 老鸨见进来的是个女人,没有表现出诧异,反倒是见惯了的模样,走上前拉住姝挽的手腕,笑道,“小姐,要什么样的?” 姝挽拍下了她的手,笑道,“我找位熟人。肆号房在哪间?” “姑娘虽我来。”老鸨会意将姝挽带上楼。 过了两个拐角便到了房门外。 推开门,就看到坐在主位上,身侧环绕着二三个小倌的女人。 “周小姐,有事儿吗?”姝挽没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怜笙。 她动作熟稔,拍了拍一个离她最近的小倌,那小倌识趣的退开。 “不费些功夫还真是叫不出南小姐。”她笑道。 姝挽也不和她绕弯子,量她没什么好主意,“你想做什么?” “挑一个?” 周怜笙指了指身侧的两个小倌。 “留个你吧,我不需要。”她没摘帷帽,朦朦胧胧中看不清周怜笙的神色。 “我不想等了,南小姐。” “你也不想你的妹妹离世吧?” “城西王府可是会吃人的。”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特意的想要透过姝挽的帷帽看清里面的神色。 突然,本来好好的周怜笙腾身,一把扯掉了姝挽头上的帷帽。 姝挽还没缓过神便被周怜笙拉住了双臂。 她盯着周怜笙那双猩红带着疯狂的眸子,她也清楚了,面前的女人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你与渝王世子关系那么好,让他帮帮忙,救救我。”她发了疯似的扯着姝挽的手臂,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