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儿才说了两句,便被朝阳抬手打断。 “算了,问你们你们也只会说这些话。”朝阳起身,“沐浴吧。” “是。” —— “主子,真的要这样吗?” 嵩觉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谢忱站在南府的侧门,看着那也不算太高的院墙,显然也是有些纠结的。 他没有回话,只是盯着那里看。 “主子,要不然派人去看看算了。”嵩觉小心翼翼的开口。 谢忱还是没有回答。 忽然,侧门突然传来了“咔哒”一声。 就这样三目相对了。 南任舒尴尬的看着门外的二人,诧异的开口,“二位……谢世子……这。” 谢忱没想到会和南任舒撞个正着。 “现在已经亥时两刻了,南三小姐是要去哪里?” “世子爷怎么先发制人,民女还没问世子爷深夜站在南府的门口是为了什么?”南任舒不服输的开口。 看来上一次阿姐生病的时候碰到谢忱不是意外,谢忱和阿姐肯定是有些关系在的。 谢忱丝毫没有被抓到的尴尬,坦然自若的开口,“转转。” “转转?那世子爷继续转转吧,民女先回去了。”南任舒正打算关上侧门,忽然顿住,又探出身子,看着谢忱问道,“我阿姐回到府上已经有些时辰了,得亏这两日爹爹和夫人去寺里吃斋了,府上也没多少人了,不过……府上的侍卫还是很多的,专门逮那些登徒子!” 她说完“啪”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 徒留谢忱二人吃了一嘴灰。 嵩觉偷偷望了下谢忱,问道,“世子爷,还要进去吗?” 谢忱叹了声,不耐烦的用舌尖顶了顶上槽牙,“能怎么样,走吧。” “是。” 嵩觉松了口气,他倒也是怕主子真的进去,那如果让南府的人发现,那注目也说不清了。 南任舒退回门内,双手背在门后,却迟迟没有离去。 她本是和沈郎约好今夜去见面的,但是谁能料到出门会碰见谢忱。 她也不用猜谢忱是来做什么,这已经是摆在了明面上的事儿。 只是谢忱和阿姐到底是什么关系,手她和沈郎的关系吗? …… 姝挽躺在床上,睡得转辗反侧,皱着眉,睡得不太舒服。 梦里的画面让人心悸。 她所看到的是一片雪景。 雪景里面有寥寥几个人,其中那身形硕长的那人远远看见那黛色长袍便能猜出是谁。 只见他站在雪中,手上提着把剑,架在一人的脖子上,垂着眸语气冰冷。 “今日你敢背叛我军,明日你便可以背叛大燕。” 姝挽想要走进看清那跪在地上男子的样貌,却怎么也走不上前,什么也看不清。 忽然,画面一转,是灯火通明的夜晚,锣鼓喧嚣,人群吵吵闹闹。 她穿着大红喜服,端坐在床边。 姝挽认得出,坐在床上的那名女子是她,冥冥之中,她心中便瞧瞧有了定数。 “新娘子来喽。”突然喜婆推开了大门,推推搡搡间,红色喜袍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 她瞧见床上的“姝挽”下意识的握紧了手,身子有些止不住的发颤。 那名男子走近,姝挽发现今日的新郎原是永安王府的庶子,袁文。 她听过不少关于袁文的传言,无非就是一个病弱庶子,也不受府上待见。 只是……她没想到,那个“姝挽”的丈夫是他。 “姝挽”没有掀开盖头,而是静静的等待着。 周围许多看客围了上来,将他们还在中间,起着哄,让新郎官掀开新娘子的盖头。 这袁文身长不高,脸色苍白,身形晃晃悠悠的,一看就是一副没有精神的模样。 他表情有些难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的人太多,围的他难受。 几乎是“姝挽”的盖头落地的那一瞬间,袁文也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丫鬟喜婆和宾客们吓的四处逃散,唯独留下了还穿着大红喜袍端坐在床上的姝挽。 周围人都是恐慌的,唯独她松了口气。 也悄悄放下了,袖子里捏着的那把匕首。 “姝挽”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小心翼翼的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