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你对我做了什么?”这时,他想起了谢忱方才的行为,质问道。 谢忱挑眉,事不关己的耸了耸肩,“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个奸诈小人!你对我做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胳膊一动,背部就疼的很!”赵敬安一边忍着痛一边嚷嚷道,“你等着,小爷今日便要取了你的性命。” “逆子!”正当他这边气势汹汹,那边有人快步走了过来。 只见赵拟孙兜着手脸色慌张的过来,身后还跟着赵敬安的夫子秦云松,姝挽低着头跟在身后。 她一到左门那边,便看到了他们,她就明白了谢忱的意思,她如实说了,在那边巷子里,赵敬安正在欺霸一位公子。 赵拟孙本来还毫不在意的和秦云松闲谈,谁知撇见了姝挽身上的这件鹤氅,神色突然变得慌张,急匆匆的要姝挽指路。 “逆子啊!”赵拟孙远远瞧见谢忱的背影,心里便凉了大半。 还真是越不想来什么,越是会来什么啊! 赵敬安见到赵拟孙,以为见到了靠山,丝毫不管赵拟孙嘴里骂骂咧咧的,“爹爹,这人——啊!” 赵拟孙这边又赏了赵敬安一掌,直接将赵敬安打楞了去。 “这……” “知府大人,您的儿子真是别具一格啊!”谢忱打断了赵敬安的话,别有深意的开口。 赵拟孙吓的脸上满是冷汗,连声道,“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小儿不懂事。” 赵敬安属实是没想到他爹居然对这人点头哈腰,心里更加不爽,“爹。” 他才说了句话,又让赵拟孙瞪了回去。 “闭嘴,公子,您是要搬来书院住了吗?”赵拟孙对谢忱说话又转了语气,满是恭维。 “今日刚来,住秦夫子院子边上。” 谢忱将目光投向了一直跟在身后不开口的秦云松。 突然被点名的秦云松浑身一抖,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好好教导赵公子,免得他在外面给你惹了什么祸,你还不知道呢。”他话说的轻松,却是警告意味浓重。 赵拟孙瞪了眼赵敬安,只得点头哈腰。 “不过他对我不敬,若是怪罪下来……”他话还没说完,将目光投向了赵拟孙。 赵拟孙是何等聪明的人,扯了把赵敬安的衣领子,仰头保证道,“下官一定会将他教育好,贤侄莫怪。” “改日来拜访,今日不早了。”谢忱说道。 他将目光看向了姝挽,又道,“你们走吧。” 是命令的语气,但是给了他们离开的由头。 他们二人架着赵敬安离开了。 留的谢忱和姝挽。 “你脸上被刮出了印子,随我去院子里,我有药,免得晚了留疤。” 他道。 姝挽诧异的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撇过头,脸上虽火辣辣的疼着,但是她也实在不好意思舔着脸用人家的药。 但是谢忱却不容拒绝的开口,“我的院子便在那边,不然为什么总是碰见你吃哑巴亏,往那边走。” 他说完便动了身。 宽大的鹤氅将姝挽裹在其中,她下意识的将头埋在里面,感受那若有若无的檀木香。 “走。”见身后没有动静,谢忱重复道。 “嗯。”姝挽轻声应道,跟在后面。 过了一道拱门过去便是他的院子。 院子门口站着两个侍从,见到谢忱点了点头。 这个院子在书院的角落,姝挽很少踏足。 四周竹林环绕,位于深处,瞧着十分富含意蕴。 “公子。” 他们唤了声,而后开了门。 丝毫没有多看姝挽一眼。 这些下人十分的懂事,预示着主人家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不大的院子里只摆着一张石桌,槐树边摆着张榻子,有一人裹着大袄靠在那儿。 那人听到动静,回了头,露出了张苍白的脸。 是一张俊逸的脸庞,看着年纪不小,大许是中年的时候,却透着丝丝的矜贵儒雅,仿佛可以与这雪景融为了一体。 他见到姝挽的来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自消散,他挽着嘴角,笑着开口问道,“这是哪家的姑娘?” 姝挽走上前福礼,而后道,“南家,姝挽。” “南家?”男人摸了摸鬓角,遮住了眼里别样的情绪,而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