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生呢,让你成为聂小倩!” “也是,深月长得很适合聂小倩的模样。”姝挽听他们二人的打趣也忍不住插句嘴,“还有,你这丫头居然背着我看那种东西!” 车夫在门口栓马,整个屋内都只有她们主仆三人,话讲的也开放的多。 “小姐!”深月撇了撇嘴,“酒枝姐姐不也看了吗?” “她多大你多大,她都及笄了,到嫁人的年纪了。”姝挽勾起手敲了敲深月的脑袋,笑着开口。 虽像责备,却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 “那···” 正当深月还想反驳时,屋外却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这位公子,你们站在这儿也是要避雨的吗?” 屋内三人霎时安静了下来,酒枝瞪了眼深月,又看了眼姝挽,低声道,“估摸着也是有人被困在了这儿,要避雨呢。” “公子可到里面避雨,我家小姐也在里面。”车夫又道。 “不必了,有小姐在里面,我家公子多有不便。”那人的仆人爽快的拒绝了车夫的提议。 姝挽看外面的大雨,还是选择喊了喊那车夫,“李叔!” 李叔快步走了进来,接着摘下了蓑衣,走到姝挽面前,询问道,“小姐。” “让外面的公子进来吧,外面避雨的地方狭小,这庙也不是我们的,不能独占,况且这里面也不止有我,没事儿的。” 李叔见姝挽也这样说了,于是去外面请了那位公子进来。 “公子,我家小姐说,雨大还请你进去避避雨。” 嵩觉瞧了眼谢忱的脸色,刚想继续开口拒绝,谢忱却开了口,“那便进去避避吧。” 对上嵩觉那诧异的眼神,他镇定自若的开口,语气中还带着惋惜,“这衣裳金贵,本公子也才刚做,可舍不得溅湿。” 屋内的姝挽听到这声音,本来淡定自若的表情维持不住了,心里满是羞意。 外面方才一直站着的人是谢忱?也就是说她方才和酒枝她们的玩笑话被谢忱听了去了。 他还站了那么久! “谢世子。”酒枝率先见到谢忱进来,面上惊讶了一瞬,不过马上如常,低头唤道。 谢忱还是穿着他最喜欢的那种黛色衣裙,他好像很喜欢这个颜色,到哪都穿着。 颜色不会大变,变得都是衣裳的款式和花纹。 就如同眼前穿的没那么张扬,不过是一件黛色劲装,衣尾用金丝绣了两只鲤鱼,手腕上带着银色的护甲,额间点着一颗血红的宝石,黛色的抹额垂至发尾。 这样的谢忱当真是姝挽第一次见到,平日里他不是穿金戴银恨不得把所有显得富贵的东西都带上便是穿的文文弱弱,好似陌上公子。 这般的收敛倒是第一次见。 可是越是这样,越是衬他身上的少年气。 看久了也有些不对··· 因为今日姝挽穿的也是一件黛色的轻纱,轻纱内穿着一件里衣,恰巧的是,她的 衣摆也绣着两只鲤鱼。 这样看着··· 周边的人也看出了不对,特别是酒枝,脸色 沉了下来,毕竟今日小姐的衣裳是她拿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和谢世子的衣裳那么像。 “打扰了,南小姐。”谢忱如墨般的眸子里神色不明,让人看不清意思。 姝挽回了神,正了正衣裳,“不算打扰。” 深月给姝挽扑了件衣裳在地上,另她好坐下,嵩觉见状也想给谢忱拿个东西扑下。 “世子怎么会来这里?”姝挽抬起头问道。 谢忱没有看着姝挽,而是伸手摸了摸地,触及便是一阵湿冷。 暴雨落地,很难不湿进屋内。 “地上湿凉,本世子倒是不愿意直接坐下,嵩觉你多拿些东西来铺着。”他对着嵩觉道。 “小姐,奴婢也给您多拿点。”酒枝隐约间察觉谢忱在提点什么,她反应快,立刻又跑出去拿了几件衣裳之类的,给姝挽垫在低下。 姝挽轻笑了声道,“我又没有那么娇弱。” “听闻南小姐前些日子发了热,不知道现在好些了吗?”谢忱冷不丁的开口。 他瞧着姝挽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应该也不发热了,但是奔波到底是十分劳累的。 姝挽没想到他突然会关心自己,掐着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多谢世子关心,挽挽从小身子便是这样。” “本世子也不是想关心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