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了眼。 这两天的折腾,再好的身子骨也难以熬受得住。 况且她这边病还未好全,另一边又得了病。 “阿姐,我去唤冉行,她担心呢担心的紧。” 任舒出门去唤人。 “你不是和我说来看大姐姐,怎么一直靠在这院门上,非得我出来寻你呀!”任舒推开门,见到靠在远门上双眼睁大,警惕的很的冉行,笑着道。 冉行看到任舒出来,语气有些诧异,“你怎么进内院了,我一直在这守着呀!” “阿姐,长姐的院子有后门,后门离我的院子近,我方才过来就见你靠在院门那,我原以为你故意在那等着大姐姐醒来,你那副发愣的模样,怎能看到我呀!”任舒捂着嘴轻笑了两声。 她说的也是实话,冉行那副呆愣的模样,怎么能看得到人。 冉行低声咒骂了句,脸色不善的跟着任舒的身后进屋。 她本是在这里蹲着那人,谁知道蹲半天都没有动静。 说不定那人早走了,她却如同守门童一样站着。 “阿姐!”冉行走进见到睁着双眼的姝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抹着泪,“阿姐,你这次发热怎的发了如此的久,比你以往还要严重,我见你面色发白,还以为……还以为……哎呦!” 她正声情并茂的哭诉着,一旁的任舒忍不住拍了下她的脑袋,语气警告,“阿姐醒了你应该高兴,哭哭啼啼算什么呀。” “任舒说的对,我应该笑。” 她说着,擦了擦眼角,露出了笑意。 “阿姐你昏迷的时候,向家小姐来找过你,但是你没醒,她便又回去了,只不过送了些东西来,我去拿过来给你瞧瞧?”任舒道。 姝挽点点头,“嗯。” 冉行顺势坐到了姝挽的床边,对着任舒笑了声,“你走了阿姐就归我了。” 问言,任舒轻笑道,“那你要照顾好阿姐。” 任舒和她们嬉笑着转身款款出了门。 她捏着手里谢忱留下的白玉瓷瓶,脚步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