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龙十分无语,他爸说的容易,张大彪岂是他想打就能打的! “爸,你们又怎么了?我才离开了这么一会儿,怎么又动起手来了?” “是他张大彪先动手的!”王长贵气冲冲的吼了一嗓子。 也就这一嗓子,将身边的村民都吸引了过来。 “这王长贵又在搞什么,真是看见他就烦!” “还真当自己是村长吗?天天在村子里蛮横霸道,丝毫不见收敛,对村子有用的事是一件不做,只知道闹事!”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要脸!” “大彪,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是他先打你的,我可以为你作证!” “这老王家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要我就天天缩在家里,哪还好意思出来见人!” “也不知道我们金门村怎么会生出这样的人来!真是晦气!”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面上皆是鄙视。 村长李长生的神情也不好看。 正如村民们所说,这王长贵真是不要脸,还总是不安分,让人看着就心烦。 “好了!都别说了!”李长生一发话,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大彪,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来说!” “李叔,今天白天去学校闹事的那些人,都是王长贵组织的!” 听了这话,李长生的脸色更差了。 他们村子的人,考虑到自己小孩的未来,个个都在为着学校的事出力。 偏偏这王长贵像脑子进了水,不出力也就罢了,还在背后搞破坏! “王长贵,你是不是蠢?你知道郦城中学同意建分校是多么难的事吗?咱们这好不容易争取到了,你不替咱们村高兴也就罢了,怎么还在背后捣鬼!” “李长生,你别胡说八道!我刚从医院回来,自己疗养都来不及,哪有精力去教唆别人!” “难不成是大彪栽赃于你?你这人的脾性我们都知道,确实是能干出来这种事的!” “我什么脾性?我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我好歹也当过村长,自然知道事事都要紧着村子的发展来!” 在耍嘴皮子上,李长生还真说不过王长贵。 张大彪干脆接过他的话,“你净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就问你,你当村长的时候,有为村子做过什么吗?有为村民们谋过什么福利吗?还不是只会把钱往自己怀里揣!” “王长贵,你也不用在这跟我狡辩了,我把你们刚刚的话都录音了,你不承认也没用!你要是非跟我们斗,我就把录音交给执法部门,看他们怎么处置!” 王长贵本来以为张大彪是虚张声势,此时见他底气十足,心里有些慌了。 张大彪的手上,恐怕真的有证据。 这下事情可就难办了。 就在这时,被打倒在地的王长华恢复了几分理智。 他费力的站了起来,开口,“大哥,我们兄弟联手,还会怕这小子?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他!” 说完,他颤颤巍巍的拿起一旁的铁锨,用力朝张大彪打去。 李长生没想到他会动真格的,当即大喊道,“大彪,小心!” 王长华这等资质的人,根本入不了张大彪的眼。 张大彪只虚虚一晃,便躲过了他的攻击,然后他双手出拳,直击王长华的胸口。 王长华再次倒地,昏迷不醒。 见此情形,王长贵也跟着晕了。 “爸!” “ 叔!” 王金龙面带焦急,飞快的来到两人身边。 造孽啊! “王金龙,把他们带到房里去吧,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王长华没受多重的伤,过不了多久就会醒,你爹王长贵嘛,”张大彪顿了顿,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来,“也不知是不是旧伤复发了。” 王金龙没工夫和张大彪耍嘴皮子,飞快地将王长华带进了房里。 然后联系了救护车,将王长贵带走了。 即便这二人变成这样,李长生心中还是觉得有气。 这时,去别人家串门的谢二妮回来了。 她急急忙忙来到门口,“村长,怎么都围在这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们家王长贵呢?” 李长生面带不满,“还能出什么事儿,你们家王长贵又在整幺蛾子了!不知道是不是旧伤复发,突然晕过去了,现在已经被救护车接走了!还有王长华,在屋里头睡着呢!” 谢二妮愣住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张大彪上前,把刚刚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谢二妮。 谢二妮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 “这个王八蛋,真是脑子被门夹了!” “这都是为孩子们好的事,他怎么还在背后捣鬼?真是蠢的要命!” “村长,还有大彪,今天这事确实是我们家王长贵做得不地道,我会好好教训他的!他不在这里,那就由我代他跟大家说声抱歉!” 说完,谢二妮特别真挚地鞠了个躬。 她都做到这份上了,大家自然是没刺可挑。 只是越发看不上王长贵了。 建学校能造福下一代,这么浅显的道理,连谢二妮都明白,就是不知道王长贵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 “谢婶,这都是王长贵的错,怪不到你身上,你也别太愧疚了。”张大彪也不忍心将这事怪罪到谢二妮一个女人身上。 李长生也点了点头,“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吧!散了散了!” 众人都听他的话,纷纷散开了。 谢二妮满脸的怒火,要是王长贵在她跟前,怕是已经被她打死了。 第二天早上,张大彪还在睡梦中,就有电话进来了。 “袁镇守,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不是商讨学校的事吗?你怎么还不过来?” 张大彪还有些迷糊,“袁镇守,你有听昨天发给你的录音吗?” “虽然你将他们的话录了下来,但现在还不是上交的时候。” 只要袁镇守对此事知晓,心里有个谱,且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