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贤侄,还口出妄言,没有悔改之心,实在难以容忍!” “对,杀了他!” “三清寺里放肆,就别想出去了!” 和尚们越走越近,开始动起武来。 看见他们这伪善的嘴脸,张大彪就觉得恶心。 他拎起手中小和尚的尸体,以此为武器,当即画圈扫了起来。 所至之处,和尚们纷纷被掀倒。 还不够,还不够! 这些恶心人的玩意儿,都得死! 张大彪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匕首,脚下飞快,转了个圈。 随着他动作的停止,那一圈的和尚的脖子上已经出了一道伤口,血液不停往外翻涌。 就这样,张大彪像螺旋一样,高速的绕着圈,疯狂的杀起人来。 不一会儿,地上便是成堆的尸体。 “何人在我三清寺造次?” 熟悉的女声传来,紧跟着那道青灰色的身影朝这边飞来。 她手中的禅杖先她一步,飞快地射向张大彪的心口处。 张大彪侧身躲避,刚避开那禅杖,突然感觉到另一侧有着强烈的掌风。 他偏头一看,三清不知何时已来到了他身边,一双手上的指甲奇长,仿佛能直接将皮肉穿透。 “等你很久了!” 张大彪将浑身的真气放出,朝着三清的方向一挥手,那老东西就被震到了几米远处。 三清脸上血色全无,她活了这么多年,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当即停下了攻势。 “前辈,是三清有眼不识泰山!三清请罪!” “你干了这么多缺德事,以为光嘴上请罪几声就能逃的过了?”张大彪讥讽一笑。 “我不过是吸取他人少数精元,并未害人性命,又有何不可?”三清冷笑一声:“前辈你修为甚高,看着却年纪轻轻,不也是靠着这种旁门左道吗?又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们?” 张大彪只想一掌将此人拍死。 他忍了又忍,才将心里的这口气给憋住。 “老东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老子告诉你,老子今年才二十八!” 三清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二十八,修为便能到此境界,实乃难遇的奇才。 若说刚刚的行为乃三清为保命而为之,那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她臣服于张大彪,出于真心而为。 “前辈,让我及整个三清寺归顺于您吧!以后我们唯您是从!这些年来,我们寺中也收集了不少的宝物,尽归于您!” 张大彪嫌恶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喉咙里。 三清这个老东西说会把宝物全都就交给他。 他来这崆峒山不就是为了找血乌草的? 兴许就在那里面也说不定。 再说了,老东西该死,宝物又没犯错。 三清见张大彪停顿了,知道有希望了。 她的功力实在不敌对面的男人。 现在唯一的法子便是俯首称臣。 “带我去拿宝物!”张大彪命令道。 三清又恢复成那个年轻的女子形象,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声音轻柔:“我若是带你拿了宝物,你再来杀我,那怎么办?” 张大彪根本不吃这一套,一想到此人的美貌都是靠吸人精元而来,他只觉得阵阵恶心。 “不如你先让我离开这,我会让人带你去的。” 张大彪眉毛一皱,很是不耐。 看这老东西的架势,分明没有想给他宝物的意思,还假意谈条件来拖延时间。 等别人来救她出危难之间吗? 没那个机会了。 张大彪厉声一喝,双掌之中的真气飞速形成漩涡,直接朝着三清的面门而去。 “我马上带你去拿宝物!”三清慌了,在做最后的挣扎。 只要宝物在这崆峒山上,等到援助的人来了,到时候将这山翻个底朝天,张大彪就不信找不到。 “比起宝物,我更想送你去死!” 随着他的话落下,那漩涡也落在了三清的脸上。 顿时那张美丽的脸扭曲至极,五官已然被震得七零八碎,血液从破洞处快速流出,看着瘆人得很。 三清为了保持年轻吸取精元,最后却以这样丑陋的方式死去,也算是另一种惩罚了。 解决了头目,接下来就是小喽啰了。 几个和尚早已被吓得瘫倒在地,哭得鼻涕直流。 “前辈,我们早就不想做这种事,可无奈受三清胁迫,只能违背良心,还请前辈放过我们!” “三清每月定点给我们发放毒药,形状古怪难以分辨,解药只有她有,只要我们不听她的话,她就不会给我们解药。”一个和尚生怕他不相信,伸出了手:“你瞧,刚来这第一个月的时候,我不想干了,就偷偷跑下了山,而后毒发,痛得我浑身直哆嗦,无论去哪都看不出来究竟是怎么了,只好又回来了,这是那次留下的疤痕。” 要想知道他们所说的是不是真的,张大彪只需给他们查看一下脉象便知。 张大彪来到一个年纪稍大的和尚身边。 “把手伸出来!” 那老和尚似是十分害怕,战战兢兢将手伸了出来。 可就在那手离张大彪只剩几厘米不到时,老和尚从袖中迅速划出一把尖刀来,径直朝着张大彪的脖颈处刺去。 “你给我死!”老和尚用力喊着,脸色青黑。 张大彪躲都没躲,好整以暇地端起了手,看着老和尚的神色由震惊变为害怕,再变为心死。 若老和尚没看错的话,刚刚张大彪的身上突然出来了一个防护罩,挡住了他的攻击。 “就这么点功夫,就敢在我面前卖弄?我还以为多大的本事呢。”张大彪只觉得无趣,用真气运动老和尚手中的尖刀,使其换了个方向。 老和尚想动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尖刀朝着自己的脖颈处扎来。 然后,鲜血喷涌。 “你如此为三清卖命,那就下去陪她吧!” 身边的小和尚早就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