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大彪上了二楼,狗子噌噌后退两步,扯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马爷,有人闹事!” 这话一出,楼底下的热闹场面瞬间安静,下一秒,二三十号人就跟同时得到了命令一样,面前有啥就拿啥,呼啦一下全都跑了过来,抬头看向了正在往三楼狂奔的张大彪。 张大彪沉着脸,已经来到了狗子说的那个房间,正准备踹门,这个时候门却开了。 那一瞬间,张大彪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一个女人被束手束脚的捆在床上,衣服几乎看不到。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荣静吗? 虽然荣静被人捆着,但依旧表现出了足够的倔强,不停的在那挣扎呜呜的抽泣,眼神中的不甘与绝望令这个身世悲惨的女人看起来更加凄惨。 短暂的愣神后,张大彪抬腿一脚就踹翻了开门的男子。 “曹,你特么谁啊?”男人呢一愣,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人踹翻,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连忙向着里面爬了好几下,“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爹,你就是马阎王?”张大彪跟进屋,扫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见裤头子还在,不禁松了口气。 不过也看到了那雪白肌肤上被掐出来的淤痕,当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弯腰就将马阎王提溜起来,狠狠一个嘴巴子抽了过去,“就你这种怂货,也敢叫马阎王?” 那人直接就被打懵逼了,“什么对什么啊?兄弟,冤有头债有主,我都不知道谁是马阎王,我是货车司机,花了钱来找乐子的,兄弟,我什么都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 “不是马阎王?”张大彪一愣。 管他么的是不是马阎王了,这孙子花钱来飘就该挨打。 直到对方晕死过去的前一秒,他才想明白,自己这特么的是进了黑店。 张大彪狠狠淬了口唾沫,赶紧跑到床边把荣静嘴上黏的浇带小心翼翼的揭下来,“荣静,别怕,我是张大彪,我来救你了。” “大?大彪?呜呜呜,你真是大彪,你怎么才来……”这一刻,荣静的内心已经被折磨的七零八落,说起话来根本不过脑子。 张大彪叹了口气,倒是也没多想,“你先别着急,我帮你把绳子解开。”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张斌那个王八蛋,他赌博欠了马阎王好几百万,骗我过来抵债,这个孙子我恨不能把他活刮了……”荣静一边掉眼泪,一边哭。 张大彪着实不知道怎么安慰女人,柔声道:“行了行了,我现在就把你救出去,有啥事儿咱回家再说。” 话说这荣静皮肤白的就跟牛奶一样,圆润的鹅蛋脸上秀眉如画,眼横秋波,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花瓣小嘴分外妖娆。 配上那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样,让人一瞬间就涌起了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当真是我见犹怜啊! 刘雨婷虽然也很漂亮,可她那高冷的样子,远不如这个女人的楚楚可怜更令男人倾心。 只是张大彪来没来得及欣赏,就听外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显然,下面的小混子们已经冲了上来。 “不好了大彪,他们上来了,你你你,你快跑……”听到外面有动静,荣静已顾不上那么多,催促张大彪离开。 毕竟他一个人或许还有机会,自己一个弱女子肯定会拖他的后腿。 张大彪哭笑不得,跑?往哪儿跑啊?他倒是想跑,问题是人家能让他跑吗? “哎呦呦,我当是谁呢,竟跑我的地盘上抢人,这不是凤凰城大彪哥吗?”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彪哥这是脑子好使了啊?哈哈哈……来兄弟这,你倒是提前打声招呼啊!” 张大彪转身一看,呵呵笑了起来,“呦,我当时谁呢,马雷啊?啥时候起了个外号叫阎王啊?” “看来彪哥这脑子是真好了啊?”马阎王呲牙一笑,“实不相瞒,阎王这个外号还是拜彪哥所赐,当年你把我们兄弟赶出兴山县,我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超过你。” “可惜啊,我想回去找你报仇,却听说你被大兴打成了傻子,彪哥,你知道不,我得到信儿的那天,放了一百多箱震天雷呢!没别的意思,纯粹就是高兴。” 马阎王的眼睛逐渐眯成了一条线,“既然彪哥脑子也好使了,咱哥俩这些年的恩怨也该算算了吧?” “你有资格跟老子算吗?”张大彪嗤笑一声,“早知你是这么个东西,当年老子就该把你塞粪坑里闷死,省的你当人渣,祸害别人!” “把嘴给我闭上,敢这样跟马爷说话,你活得不耐烦了吧?”不等马阎王开口,当先就有一个小弟跳了出来。 要说这马阎王跟张大彪,那还真不是一般的熟。 曾经这马阎王在兴山县也算是一号人物,尤其是在北城,汽车站那一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过张大彪后来居上,不禁抢了马阎王的地盘,还逼的他不敢再踏入兴山县半步。 这个仇,马阎王至今难忘。 当即他便沉声对着手下道:“大家眼睛都放亮点,这孙子手上有点本事,给我一起冲,先把人控制起来再说!” “冲,给老子干死他!” “冲啊,干翻这孙子给马爷报仇!” “找死……”话音落,张大彪已经扑向了门口,抬起拳头就是一通猛砸。 后面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所以别看他们人多,但是张大彪并不吃亏。 不过外面的人越冲越凶,早早晚晚能冲进来,到时候难免照顾不周,伤到荣静,所以张大彪一边打,一边找机会把门关闭。 砰!砰!砰! “张大彪,你特么有本事给老子出来……” “马阎王,你特么有本事给老子进来啊!”张大彪倚着门嗤笑道,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