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吧？”

她声音很轻，更像是在劝慰自己，“也许那些人的人生，就可以因此，有完全不一样的结局。”

“抱歉。”

姜泠忽然抬起头，微微笑了笑：“我……不是莽撞的人，也并非要求你什么。”

她只是，对自己的有心无力感到痛恨，只是有些事情，她根本没有办法解释，明明已经预知了结果，怎么还能够做出一样的选择呢？错误的选择？

她知道宋怀亦是好心，至少对自己是好心，可她却忍不住把自己缺失的愿望强加在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这原本就是没有道理的。

她知道的，她知道的。

宋怀不知为何心口处突然有些发沉，面前少女姣好的面容在袅袅蒸汽后显得有些不真切，他曲了曲小指，终是无声叹了一息：“臣也并非这个意思，郡主不必道歉。”

顿了顿，又道：“此事既已过去，还望郡主莫要放在心上，臣是郡主的盟友，日后，郡主若再想救谁，或是想杀谁，都可告知于臣，只要可行，臣皆愿相助，毕竟郡主的身份，难免会有诸多不便。”

“今日这样的单独行动，确实是太过危险。”

姜泠一怔，尚未从方才的情绪里缓过来，却不想宋怀竟是这般好说话，倒叫她不好意思了。

默了默，她开口：“那，我确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