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女生都喜欢把男朋友备注成狗子。” 沈韫宁突然想起自己给裴宴安的备注,她说:“不是恋爱,是我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虽然是隐婚,但她没有刻意瞒着经纪人和助理,因为迟早会见到,没想到都一年多了一直都没见过。 乔一双目瞪得圆溜:“丈夫!?” 一向自由惯了的沈韫宁,居然甘愿结婚,太不可思议了。 乔一激动地问:“宁宁姐,你……丈夫是做什么的,是不是小说里长得巨帅,然后挥金如土的霸总?” 沈韫宁:“了解那么清楚干什么?” 乔一笑得狗腿:“感觉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想巴结巴结。” 沈韫宁:“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不是更应该巴结我么。” 乔一如捣蒜般点头:对对,富婆贴贴。 - 乔一走后,佣人上前问道:“小姐,需要我们帮你把花打理好吗?” “嗯,谢谢你们。” 果然还是在自己家好,对她的称谓是小姐或是宁宁,不像在百川市那边,永远是古板的夫人,太太。 她就是她自己,非得喊太太,不喜欢。 关键是,怎么纠正他们都不听。 这才是最讨厌的。 上楼后,沈韫宁打算先洗个澡,拍杂志为了追求画面的效果,脸上的妆总是会化得很浓,不太好卸,所以她这一次洗澡才真是花了好长时间。 下楼时她听见一楼的女佣们在窃窃私语,平时她们不会这样的,沈韫宁奇怪地看了几眼,问:“怎么不把我的花给摆出来呀。” 其中一人走上前来说:“小姐,那个花有点问题,还是丢掉比较好。” 她疑惑:“怎么回事?” “里面有一些东西,我们已经帮您处理了。” “什么?” 左不过是虫子之类,不然花里还能有什么。 “花纸下面藏着一些……假老鼠和蟑螂。”她有些担忧地望向沈韫宁。 沈韫宁一愣,神情黯淡,花是粉丝送的,是骗人的吗? 刚刚那些激动和喜欢的神态也都是装的吗,她回想起她们还打算送自己的礼盒,礼盒里会不会装着更肮脏的东西? 她很少会和粉丝见面,但不代表她不看重粉丝,世界上总有人会因为一两个点莫名其妙地喜欢你,她一直都很感恩。 为什么会这样。 良久后,沈韫宁开口对佣人们说道:“谢谢你们。” 她走到客厅处,从包里拿出那些信封,拆开后,里面满是血腥的图案和恐吓的字眼。 她的手有轻微的颤抖,强忍着不适把每一封信都拆开,所有的都是恶言恶语吗? 女佣:“小姐,别看了,为他们生气不值当。” 茶几上摊开摆放着所有的信封,每一张纸都写满了对她攻击的话。 甚至还有一封信中裹挟着刀片,险些划伤她的手。 沈韫宁丢下信纸,沉默片刻:“这些也丢了吧,把家里消毒一遍。” 佣人们赶紧上前,替她把那些信纸扫进垃圾桶。 过后,佣人拨通了电话。 - 夜晚,月光寥寥落下。 裴宴安回来后,佣人告诉他沈韫宁已经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好久了,可他推开门屋里却是黑漆漆一片。 阳台上忽见人影闪动,裴宴安打开了房间里的灯,才看清她的动作。 她独自拿着画笔不断在画纸上涂抹,头发凌乱眼神落寞,略显颓废。 走近后依稀能闻见淡淡酒味,还有酒瓶倒落在地。 好像喝了不少。 他轻声问:“怎么不开灯?” 沈韫宁掀起眼皮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我在艺术创作,别打扰我。” 裴宴安脱下自己的外套,说:“行,沈大师继续。” 然后走回去贴心地关上了灯。 沈韫宁:……没心情了。 她站起来揉搓双手,才发现早已冰凉不已,灰溜溜地钻进屋子里。 裴宴安见她眼眶微微泛红,不像是喝酒之后的模样,问道:“你刚刚哭了?” “怎么可能!”沈韫宁急着反驳,黑夜中没注意到之前放在地上的画具,一个踉跄向前栽去,双膝跪地。 “好痛,你怎么不扶着我!”她吃痛地按揉膝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