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一族实在可恶,烧杀掠夺无恶不作,画灵哥哥......” 也不知画灵是受不了如此矫揉造作花云溪,还是本就心痒不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柔声细语,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说了一句:“鬼蜮魔都,我都陪你。” 哎呀......肉麻! 花云溪提起手想要抱抱他,最终只是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远处的沈媚急赶慢赶,好不容易追了过来,却看到了如剜她心的一幕。 千年来,少有人替猎狐一族说话,孤狼暴虐欺辱猎狐,四海八荒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都不想参与两族是非,唯独花云溪。 狐主为表感谢,设宴款待,甚至将所有现结金丹全都交给了画灵,以防万一。 宴会上,沈媚对画灵含情脉脉,暗送秋波,盼着她喜欢的人,也能给她一个眼神回应。 沈媚等了一晚上,等到篝火燃起也没等到。 在画灵眼中只有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心系猎狐安危,心地善良,任由其他女子千娇百媚他也绝不会多看一眼。 花云溪深觉一双眸子盯着她,有些刺骨难受,篝火燃起之时,为躲避那双深情的眸子,一头扎进舞池,与狐妖群魔乱舞,狐妖魅力四射,花云溪花枝开屏,酒杯中放浪形骸,醉眼朦胧中花枝招展。 画灵将她挡在身下,凑在她耳畔说风重雨入,怕她着凉,给她披上了一件薄狐绒。 “风雨欲来,花枝屹立不倒,不怕不怕。” 花云溪与狐妖玩得不亦乐乎,全然不顾暴风雨黑云压城。 沈媚直接扯过花云溪身上的薄狐绒,说她也冷,花云溪本就觉得薄绒累赘,既然沈媚不嫌便顺手给了她,还让画灵好好照顾她。 画灵不能看沈媚一眼,只要看她一眼就想到那日喂金丹,胃里搅动一阵恶心,厌恶一个人的心再也压不住。 沈媚内心不忿,以前她是望春楼头牌,偶尔受邀狐族做客,众狐妖全都是围着她转,将她捧上天,尤其是在她想要报狐恩,心甘情愿潜孤狼殿盗取狐灵之后,她在狐族的地位一涨千丈,从麻雀一跃成为枝头凤凰,一狐之下,万狐之上,那种恩宠,是她一个凡灵从来都不曾企及的高度。 此刻,花云溪将她的恩全部宠抢走了,不光如此,她还要抢走画灵,夺夫抢宠之恨如何能忍。 “我喜欢你!” 声音浇灭了篝火欢闹,沈媚酒壮怂人胆,当众表白画灵,风情万种的舞姿,如花丛艳蝶翩翩起舞,一步一柔情,慢慢靠近画灵。 狐主全然没想到沈媚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表心,一个凡人忘记身份想要攀龙附凤,注定落得凄惨下场。 “云溪姑娘,她喝多了,你可千万别见怪。” 狐主阅人无数,画灵对待花云溪是何心思,她无需思量,惹怒了画灵,怕是要耽误大计,立刻打圆场,命人将沈媚弄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沈媚害怕表晚了真心,画灵就会被花云溪抢走,所以她要趁着酒劲,将心中钟情一吐为快。 花云溪瞧了瞧画灵,又看看沈媚,当真是一段上好姻缘,痴男怨女——绝配! “我看好这桩婚事。” “花云溪!!” 画灵对花云溪少有愤怒,直呼全称可见愤恨,暴怒中透着绝望,那双眸子被猩红侵染,搅翻天地也在所不惜,最终却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孩童,隐忍默不作声。 他恼怒花云溪什么都知道,却将他推出千丈,甚至不惜乱点鸳鸯谱,也要与他划清界限。 画灵心中苦涩难熬,全都随着烈酒狂饮而下, 只有一杯接一杯的豪饮才能压制内心的痛苦,才能忘掉烦闷——不! 更加忘不掉! “你重伤刚愈,不要喝那么多的酒,听话。” 花云溪夺下他手中酒坛,递上一颗丹药,轻声抚慰道:“沈姑娘待你一片真心,你可不能辜负人家。” 画灵:“花云溪,你好狠心。” 花云溪直接将丹药递到他嘴边:“这颗是毒药,你敢吃吗?” “不能得到你心,还不如毒死我算了。” 画灵赌气将一盒全都填进嘴里。 花云溪顺手又将屠灵插在他的发鬓,转头对沈媚说:“我的画灵哥哥,有些醉了,说了些胡话,沈姑娘别放在心上,现在他是你的了,沈姑娘想怎么对他——都可以。” 画灵:“花云溪......你......” 沈媚搀扶着被酒劲浸透的画灵,抬眼瞧了瞧旁边的狐主,只听狐主说:“云溪姑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