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翠集山结界外,夏茹萱没入暗处再无动静,画尊面若桃色,心中时刻牵挂,只有柒白因为入不得翠集山与千秋落大吵大闹。 往日不苟言笑,气势骇人阁主,此时更像个撒泼小孩。 “阁主,稍安勿躁。” 画尊时不时望着登山而行的花云溪,疗情伤之痛还需心药,毒性凶猛,药到病除,立刻劝解:“浮沉笔虽有妖兽镇守,可若花云溪一直这般步若蚊声,妖兽不见得能察觉。” “这妖兽眼盲还是耳聋,这么个大活人瞧不见,你哄三岁小孩呢!她是枯木,是我未婚妻,这里妖灵遍地,妖兽凶猛,她灵根虽开却不懂半点运用,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柒白声高一倍,故意说给千秋落听,那张耄耋之相全然没有半点异动,衣袂飘动,好似一潭死水,不经任何波澜。 画尊吞吞口水,柒白火药桶一个,不点就要炸,还是离远一些,免得殃及鱼池。 长剑出鞘,闪电之势劈落两道,结界纹竟然纹丝不动,画尊赶紧好言相劝,结界特殊符咒而化,无特令打不开,让他不要枉费力气。 柒白恼羞成怒,剑尖直抵千秋落胸口,威胁道:“打开结界!” 千秋落眸色幽深,四目而对,柒白不惧,反倒往前近了一步,画尊心思翻涌,面上却好言劝说,切勿动怒,若得花云溪甘愿放弃,结界自会打开,除此之外并无他法。 柒白显然不信,千秋落化咒结界岂有打不开之理:“千秋落,她无灵力傍身,此时犹如凡人体弱,如何能抵挡这层层考验,你不......不恼怒初修绝灵,我担心枯木安危......” 结界内,花云溪步履艰难,天降骤雨,地下泥泞,四周枫林叶茂却无蔽身之所,骤雨狂风只为那具躯体奔涌而来,花云溪泥泞中跋涉,心思坚定,刀山火海绝不动摇。 陡坡攀爬,脚下一滑,身子滚落,双手想要扯住满地爬藤,树枝长刺擦身而过,整个人跌在地上良久未动弹。 盼了几千年的花枝啊,宠溺都来不及,怎们忍心让她受到半点伤害,柒白大吼着要千秋落打开结界,手上用力,剑尖直接刺进他胸口,鲜血晕染。 “你......你为什么不躲?” 一旁的画尊护主心切,一掌镇开柒白长剑,扶住千秋落,为主忿忿鸣不平。 千秋落轻点胸口,灵力输入,示意画尊安静,修灵阁主护佳人心切,画谷子弟在翠集山面前切勿失了分寸。 听到千秋落点拨,画尊立刻恭敬如葱站立,双耳关闭不闻修灵阁主无理取闹。 翠集山内,花云溪泥泞之地起身,拔掉身上长刺,寻小径继续前行。 千秋落关上结界,花云溪与翠集山瞬间消失茫茫天际,不见花枝安危,柒白瞬间炸毛,刚才对千秋落仅存的愧疚之心,瞬间化为震怒,挥动灵力击穿天际,得到花云溪一声惨叫回应。 柒白瞬间麻爪,质问千秋落,可那人如同死了,半个字都不开口,让人恨的牙痒痒。 画尊:“翠集山结界特殊,阁主那一掌怕是伤了云溪姑娘。” 柒白怎么可能相信画尊满口胡言,那一掌灵力明明是想要破结界,怎么可能凭空伤到花云溪。 “符咒化结却有反噬之灵,阁主那一掌虽不会伤及无辜,却也会令翠集山大雨瓢泼,电闪雷鸣,黑夜骤降。” 千秋落言辞平静不起波澜,却也不容置疑,柒白如雷灌顶,悔不当初,呆呆望着天际,内心云起翻涌,紧握拳头,骨节分明,没有半点血色。 “她此时肉体凡胎,还望谷主心生怜悯,切勿伤她性命。” 柒白言语缓和,深知接不了符咒,动摇不了千秋落之心,强攻不成改软进,盼着千秋落高抬贵手。 “阁主言重了......” 画尊还想圆滑几句,花云溪又一声惨叫,比之刚才骇人惊悚,声音透着绝望不生,周围飓风颤抖,呼啸奔腾。 “快打开结界,算我求你了......” 柒白心急如焚,天际骤变,黑云压城,画尊也觉不安,立刻附和柒白之意,千秋落灵力暗动,全然催动不了,结界像是被什么力量锁住,打不开,撕不破。 声嘶力竭之声入耳,下一秒就能呜呼长眠。 “千秋落,云溪有危险!!快开结界!!!” “谷主,结界异动,恐有危险......” 符咒化结,翠集山一切由千秋落操纵,万不会有此等异象,难不成是有人解了符咒? 八荒四海能解符咒之人......画尊眉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