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四目相对犹如触电一般,那颗心也突突直跳,惹得花云溪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紫灵有毒,花枝古怪,今日倒与你这个小姑娘相处融洽。” 花绒长叹一声,不明其中悲喜。 花云溪心里直打鼓,这种状况实在算不上融洽,死的死,散的散,不知他说得融洽从哪儿来? “私闯庭院确实是闯了大祸。” 花绒声音透着一丝严厉,就连脸上的悦色春风都变成了凌厉寒风,似乎思量着要怎么罚她。 花云溪鼓足勇气想要辩解一句 ,可还是略有心虚,这本就是有意而为,为了能不耽误听学,才依修灵阁主之言抄近路,如何辩解? 花绒见她不说话,反而问道:“你要复活紫灵?” “嗯!”花云溪立刻两眼放光,问道:“你有办法吗?” 花绒双眸有魔力,对视能将人魂魄吸了去,花云溪不敢多看。 “有!” “你能帮我吗?” 花云溪立刻将那枚石头交给他,作为交换:“这是颗神奇的石头,能指引方向,我将它送你,你可以帮我复活紫灵吗?” 花绒将石头接过去,蹙着眉头,道了一声:“好!” 花云溪感恩戴德,从小枯就告诉她,求人帮助一定心诚,这样才不负恩人相助。 这枚石头与她而言异常珍贵,石头相赠感恩救命之恩。 花绒将紫灵放在手心,那颗仙草当真恢复了生机,花云溪小心翼翼接过,将紫灵放进水里,翠绿花开,果然活了过来! 花云溪望着花绒,又看看庭院,脸上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 花绒将一片花瓣递给她,说是能解紫灵之毒,花云溪前言刚说完自己没有中毒,就开始流鼻血。 花绒未卜先知,递上一块手帕,花云溪仰头堵住鼻子,血灌嘴巴,呛得乱咳一阵。 花绒在她后背轻拍两下,花瓣贴在她鼻尖处,鲜血立刻止住了。 花云溪有些呆愣,溪水边洗洗手帕要还给他,花绒却不知所踪,那株花团锦簇庭院又恢复了寂静。 “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花云溪站在原地良久,久到她也不知道明明复活了紫灵,可这颗心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走了!” 花云溪望着那株花绒,恋恋不舍,究竟舍不得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待到花云溪离开庭院,那座刚刚恢复生机的院子瞬间化为一座废墟,花自飘零水自留,一处相思两处闲愁。 “她还真以为花绒修成了男子。” 一抹身影模糊,枝叶伸展搀扶着手捂胸口的男人:“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要费灵救紫灵做什么?” 紫灵却探出花苞,打趣道:“区区灵力而已,不足惜,不足惜,只可惜那小姑娘天真烂漫,不懂人心呢!” 男子看了一眼紫灵,那道眸子发出寒光,紫灵乖乖消失了,连同溪中水也清澈了见底,池中物不见了踪影。 画楼听学 画师介绍着十一位学徒,唯独少了那位绝灵画师,画尊眉头微蹙,召唤出绝灵画师之灵询问花云溪情况,画灵说她身体有恙,卧床休息。 此时弟子来报,庭院尽毁,一切陈列皆化灰烬,夏如萱神情大变,着急问道:“那株花绒怎么样了?” 画师禀报:“花绒与紫灵尽毁,再无生机。” 夏如萱神情舒展,像是逃过了一场劫难,如释重负。 画尊瞧了一眼夏如萱,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那座庭院是千秋落的念想,结界丛生,就连他这个画尊都靠近不得。 千秋落常年闭关,每隔千年出关一次,每每都是庭院尽毁,花枝枯,不见故人归。 他踏破铁鞋无觅处的花枝,就在他眼前而不知,画尊一想到花云溪的身份再也不会被拆穿了,就满心欢愉,不自觉地望着夏如萱,那双眸子深深陷入那抹身影。 “我们去看看她!” 夏如萱声音轻柔,如同她那副几近透明的躯体,虽是没有半点重量,画尊还是紧跟其后。 花云溪寝殿房门紧闭,此时已有很多初修画师前来一睹芳容,听闻里面住得就是那位签订了绝灵画师协议的少主,他们实在太想看看这位少主是有三头六臂还是青面獠牙。 画灵在花云溪耳畔吱吱叫唤,叮叮声吵得人头昏脑涨,花云溪翻了好几个身也不想醒,实在是浑身酸疼。 高烧将她的骨头烧散了架。 “那娃娃特别,你可要好生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