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绳上的蚂蚱。” 宋弋清失笑:“那我的小蚂蚱,今天先把这套剑法学会了再说吧!” “那我学会了能打得过弘屠吗?”徐子澜瞬间顿感鞭策。 宋弋清的回应总是模棱两可,但又在无声无息中给人期待:“那得看你想不想打得过他?” 徐子澜果断颔首:“我想啊。” 练了一天的剑,徐子澜胳膊和腿都要废了,整个人软绵无力的跟在宋弋清身后,路上的打更人正好打到了亥时。 “好饿,宋姑娘,我等下能多吃你两个馒头吗?” 宋弋清在前,徐子澜并未见她脸上那明艳生动的笑意,只听女子说了一声,语调清甜:“可以。” 店内的人不少,大多数是为了来看传说中那位天女下凡的女子的。 宋弋清被人围堵着,冷淡的望了一眼苗疆那几位女子,按理来说她们不像是会看热闹的人,能留在这儿,想来是有其他的阴招。 徐子澜将宋弋清护在身侧:“烦请大家让让。” 他的性子太软了,并没有人听他的话,人群反倒是有一拥而上的趋势。 人群中喧闹不绝于耳,皆是在让宋弋清揭面,有些甚至言语粗鄙不入流。 徐子澜握着剑:“让开!” 众目睽睽之下,少年英气勃发,气势浑厚,在场大多未习武的普通人,看个热闹也不敢造次,让出了前路。 唯有一人色心较重,抬着粗壮的手腕就朝着宋弋清脸抓去:“我今日偏要看看长什么样儿。” 淫.笑的脸并未得逞,因为被徐子澜止住了动作,徐子澜一只手扼住大汉的手腕,另一只手推出剑身,锋利的剑立刻抵在那人侧颈处。 在十日之前,徐子澜断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用剑逼着人的脖子,而且还是对一个未习武之人。 “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 少年眼中多了几丝锐利,琥珀色的眸子也转暗,催动剑身在大汉脖子上划出一道细微的血痕:“你要试试?” 男人见了血也消停了,冷嗤了一声:“大家都看见了,他们修仙之人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简直是不把我们当人,还说什么修仙是为了保护天下,简直是贻笑大方。” 徐子澜和宋弋清并不理会那些人的声讨,一同进了宋弋清的房间。 甫一关门,徐子澜整个人就泄了气,双腿发颤的撞到桌上,久久不能回神儿:“我刚刚,是不是差一点要杀人了?” 宋弋清给人倒了杯茶水,似笑非笑:“不是,你刚刚在为我解围。” 托着下巴以一种玩笑的口吻戏谑道:“多谢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那不然就……” 宋弋清故意放软了音色,温声细语完全就是踩在了世间所有男子的雄浑本色上。 调戏有效,小道士露出期待的目光,清明的眼瞳都不敢眨一下的,静等着宋弋清之后的言语。 “请你多吃两个馒头。” 见宋弋清的笑意千娇百媚,徐子澜就知自己被她哄骗了,肤色桃红,配上那温软的容貌,倒像是个女子。 “我们明日还是练剑吗?” 宋弋清起身,推开了屋内的轩榥,清冷的银丝状月光泄洒进屋内,明月高悬,浓云遮蔽。 “嗯,换一种方式练剑。” 宋弋清说的换一种方式,就是让徐子澜在躲避她扔出的细长条竹板是同时,练习昨日学的那套剑法。 因此,徐子澜可没少招罪。 “啊——、嗯、疼疼疼……” 整片竹林,除了风声,就是听取惨叫一片,而宋弋清也是秉承着铁面无私的传教手腕。 “重来。” “重来。” “捡回来继续。” …… 她坐在那儿,扔得随意,随意就打中了徐子澜。 两个时辰下来,徐子澜遍体鳞伤,苦不堪言,抱着剑坐在宋弋清身边查看伤口时,跟个赌气委屈的小媳妇一样。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宋弋清起身,从徐子澜的怀中抽出剑:“你来。” 宋弋清站到徐子澜方才的位置,处事决绝:“来吧。” 徐子澜一副跃跃欲试,但又害怕宋弋清受伤:“那我来了?” 初始之时,徐子澜攒着小心,但见宋弋清轻而易举躲过竹块,也愈发肆无忌惮。 女子姿态柔美中带着一股强劲,卷风带起裙角,体态轻盈,像是在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