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泰亨派,成为西荒洲的新丹行!” 这话说完,不等在场的其他修士感到震惊,吕河第一个先跳了起来! 他也顾不上害怕了,怒火攻心的他朝董乐二人怒骂道:“小贼狂妄!竟敢打我泰亨派的主意?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死字?”董乐哈哈一笑,“我知不知道不重要,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哦对了,你不是在城外派了很多修士包围绮曼城吗?你不如尝试着叫他们来救你,看看他们应不应?” 董乐话音还未落,吕河的血就已经快被这话语中的内容冻僵了。他不可置信地掏出玉简,然而无论他如何呼叫,消息都是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音。 身旁仅剩的几位修士见他脸色煞白,也都明白了结果,个个神情僵硬,目瞪口呆地看向了塔上的两个少年。 潘裘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殷红的唇仿佛染了血。他这副模样,像极了酒足饭饱的雄狮,打算食困后来个小憩。 这般情态,那些泰亨派修士的去向几乎不言而喻了。 “嘿嘿,吕掌柜,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董乐笑眯眯地看着吕河,恶趣味地提问,“你拼了命地想让我证明这丹药的来历,可我又何须自证呢?这丹药是不是你们泰亨派的重要么?你们泰亨派在西荒所有的东西,迟早也都会变成我们的,又何必拘泥于这一枚丹药呢?” “你喜欢,就送给你咯!” 董乐轻轻的笑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回音,冻结了吕河所有的表情。 他心中发抖,却难以控制地想, ——原来瓮中捉鳖,这个瓮从来都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