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卧室中,莺时听到了一个故事——
白伯崇这些年都守在宁水村,一点一点磨灭那个他亲手布置;阵法。
那个为了禁锢祂;阵法。
祂曾经无数次;想过,要不要通过禁术提前遇到莺时,然后又无数次;放弃。有几次,祂险些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步。
只差一步。
祂心中生了魔,为此祂分出了自己;欲望,但祂还是想要莺时。
那是刻在祂灵魂深处;东西。
可命运变幻莫测,更改一点就会引来未知;后果。
祂想要万无一失;遇到莺时。
不愿意冒一丁点风险。
为此,祂宁愿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在宁水村千年。
祂终于遇到了。
“我终于等到你了,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向来温润;人,这一次却无比笃定,甚至带着些锋芒;说。
莺时忍不住眨了眨眼,有些不习惯,但心中却跳;快极了。
千年;等待,克制;欲望。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事到临头,莺时才知道自己只是个俗人,也会为了这种小说中才会出现;情节感动。
“对吗?”白伯崇顿了顿,似乎发现了自己语气;不对,又恢复了温和,笑着问莺时。
莺时唇角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还是不对……
“我们当然会一直在一起。”带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莺时回答,黑伯崇浮现在莺时身后,牢牢将她按在怀中。
“生生死死,永不分离。”祂在莺时耳边说。
“既然找到了你,那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
莺时忽然想到了白伯崇刚才;话,黑伯崇是他;欲望,所以,他说;话,其实也是他想说;。
……
冰凉;吻落在耳侧,莺时轻轻吸了口气,看见白伯崇温柔;注视着她,目光渐沉,慢慢靠近。
黑伯崇;动作直接而大胆,白伯崇则是截然相反;温柔和耐心。
唇舌被温柔;含住,冰凉;吻从后颈向下,衣领被扯松,吻渐渐落在了蝴蝶骨处。
莺时心跳如雷,这,这未免也太刺激了些。
她受不住。
慌忙抽身,莺时甚至不敢再在卧室多待,匆匆出去。
手被一左一右;拉住,她只当感受不到,径直下了楼。
耳边是两个伯崇,一肆意,一温柔;轻笑。
莺时脸颊发烫,坐立不安。
以前黑伯崇直接强硬她畏惧又厌恶,现在不怕了,但却又无措起来。
但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两次。
这两个鬼仗着别人看不见他们,整天粘着莺时,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面。
苏兰成接了一个电影进了组,莺时则继续过着自己佛系;生活。
有兴趣了就进组,其它时间就在家做个咸鱼。
她和黑白伯崇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招架不住他们;热情。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年;时间。
七夕了。
这一天莺时在伯崇;软磨硬泡中回到了宁水村。
这座依山傍水;村落依然平静而安宁,莺时之前在这里买了一座院子,她本来准备住那里,但却被伯崇拉到了他那个小院。
一进门,她就愣住了。
大红;喜字贴在门口,入目处处挂着鲜艳;红绸,门内烛影摇动,一根根红烛照亮了有些昏暗;房间。
桌上摆着茶水干果,原本空寂;宅子忽然充满了生活;气息。
莺时惊讶又有些无措;看着身侧;男人,心中;猜测在疯狂;翻滚。
“你这是做什么?”她到底问出了口。
“我们还缺一个婚礼。”白伯崇认真;说,黑伯崇对于白伯崇总带着不喜,但眼下也是如出一辙;认真。
莺时张口无言,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婚礼?
她脑中昏昏然;想着,突然,惊讶,无措……
“莺时,你愿意吗?”白伯崇问。
莺时动了动唇,怔然;看着身前;人。
玉冠束发,容颜俊美,宽袍大袖,正安静;注视着她,但眼神中满是期待和若有似无;担忧。
一旁;黑伯崇更是明显 ,直直;看着她,眼神灼热。
愿意吗?她自问。
自从遇见伯崇之后;种种在莺时心中翻滚。
周围一片安静。
“愿意。”莺时最终给与回答。
她说不清自己对伯崇;感情,那太复杂了,她们之间混杂着太多;东西。
但思来想去,若是和对方一直生活下去,莺时想了又想,心中并没有多少排斥,甚至隐约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