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莺时说。
祂有些失望,可看着莺时看他;眼神,闷闷嗯了一声,慢慢出去了。
掀开被子,莺时穿上内衣,旗袍,踩着软绵绵;拖鞋出去。
卫生间里,伯崇已经挤接好了水正在挤牙膏,看见她进来直接递给她。
莺时看了他一眼,眉眼微垂,专注;看着她,看着多温顺啊。
可惜也就看着。
她接过开始洗漱,伯崇则去了卧室收拾房间,然后拿了一身衣服过来。
内衣放进内衣洗衣机,伯崇看着手上;旗袍迟疑;看着莺时,有些不好意思;说,“这件衣服坏了。”
昨晚他脱莺时衣服时太过激动,手有点重,这旗袍是绸缎面;,现在好几个地方都有些抽丝。
莺时看了眼,不由有些心疼。
这是为了过年特意置办;新旗袍,昨天才穿第一次。
嗔怪;瞪了一眼伯崇,莺时却也没太在意,旧;不去新;不来。
“坏了就扔了吧。”她说。
祂点了点头,出去后随手一捏,那件旗袍就化作了飞灰,直接落入垃圾桶。
莺时;衣服,祂可不想扔到那肮脏;地方。
洗漱完,莺时出来找了双高跟鞋准备换上,刚刚坐好,伯崇就过来了。
“我来。”祂说,俊美;银发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修长;大手握住女人;脚踝,一举一动都无比;挚诚,仿佛信徒在触碰自己;神明。
莺时心中一颤,冰冷凌厉;俊美男人对她展现出顺从,温柔而体贴,这种独一无二;对待,真;很难不让人动心。
说到底,她也只是俗人。
“好。”莺时微笑着轻声说,低头看着她;动作。
得到了她;允许,祂按捺住心中;激动,低头拿起鞋子给莺时套上,一举一动都无比;小心翼翼,温柔耐心。
祂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不用这么小心。”莺时说,她自己穿鞋都没样过。
毕竟她这么大;人了,健健康康无比结实,又不是玻璃做;。
“我担心弄疼你。”祂抬头对着莺时笑,换了另一只脚。
“我不疼。”莺时不自觉;放轻了声音,等出口时才发现这样;轻,竟然好似撒娇一样。
耳朵一热,她有些羞赧。
“可是我想这样。”终于为莺时穿好,祂有些不舍;俯身在她;膝上落下一个吻。
莺时心跳忽然就快了两拍。
找了湿纸巾擦手,祂伸手拉起莺时,“午饭已经做好了,走吧。”
莺时起身,踩着高跟鞋走了两步,觉得腰腿还是有些酸软。
祂看了她一眼,直接弯腰把她抱了起来。
“我抱你走。”说着走,可他看着莺时没有动,俨然是在等待她;决定。
莺时本来是想下去;,可看着他这眼巴巴;眼神忽然失笑。
明明是只狼,偏偏把自己驯养成这副听话;模样。
“好吧。”莺时揽住他;肩膀,决定放弃挣扎,开始享受。
祂顿时惊喜笑开,小心翼翼调整了一下手臂,将莺时稳稳抱住,大步下楼。
然后就是,我想拉着你,我想搂着你,我想……
吃饭被直接放在椅子上,然后被抱到摇椅上,一开始只是牵着手,后来摇椅承受了本不该承受;重量,任由两个人在上面依偎。
莺时一整天几乎都没有挨到地,一直被伯崇抱来抱去,不知道;还以为她残废了呢。
被抱着放在床上,她往后倒进软绵;被子里,看着男人单膝跪在身侧目光灼灼;看着她,忽然一笑,伸手搭在他;领口。
“你今天;想法有点多。”莺时抬眼看去,眼神如水撩过他;身体对上那双眼,声音含笑。
祂身体顿时绷紧,下颌滚动了一下。
“你还想做什么?”她问。
男人;白衬衣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颗,但她知道那被包裹着;身体是什么模样。
“我想,留下来。”祂注视着莺时声音有些哑,却依旧温顺;等待着莺时;决定。
莺时忍不住就笑了。
她没有说话,刻意使坏,手指一颗颗勾开白衬衫;扣子,衣衫渐渐散开,手指落在上面,将触未触,轻轻划过。
祂;呼吸顿时变得沉重。
“莺时,”祂忍不住喊,轻垂;眉眼加上稍哑;声音,瞧着竟有些可怜。
莺时;手指停在了裤腰,肉眼可见;,劲瘦;窄腰已经绷紧。
“好吧。”她说。
祂眼睛亮起,低头吻住了那可以决定他;喜怒,偏偏总爱戏弄他;唇。
“小心我;旗袍。”
“轻点。”
“再给我撕坏了,就不让你上床。”唇瓣辗转中,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