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我有付出报酬。”
“报酬是什么?”莺时眉梢一跳。
“我给她加了一天;好运。”祂说。
莺时不由皱眉,仔细想了想应该没什么影响才放下心,继续叮嘱说,“记住,不能再有下次了。需要什么菜我去买就好。”
“不用,我来想办法。”祂不想影响到莺时睡觉,偏偏祂听那些人说菜市场;菜要早上去买;才最新鲜。
“不用你想办法,我去。”莺时加重了语气。
祂不说话。
“说话。”莺时敲了敲剑身,继续追问,心中认真起来。
不让灵影响到人,也是怕它们习以为常这种肆意操控弱者;感觉,更加容易堕落,她很担心伯崇。
“我不想打扰你;睡眠,莺时,我去就好,我保证没人能发现我;。”祂闷声说。
莺时怔了一下,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心中一软,又有些哭笑不得。
“少睡一会儿也没关系;。”她刚刚严肃起来;声音再次变轻。
“反正我不同意。”祂不知道该怎么拒绝莺时,只好这样说。
又是这样;执拗。
就跟之前所说;吃外卖,用冷水一样,它总会在意这些莺时毫不在意;小事。
但不得不说,这种被别;存在放在心上;感觉,真;很让人满足。
“那,那就网上买菜吧。”莺时想了个办法。
“不行,菜要自己挑;才好,”祂又说。
“你这都是哪儿听来;。”莺时忍不住又敲了它一下。
这样轻轻;戳弄祂也很喜欢,甚至想蹭蹭莺时。
努力忍住,祂说,“是在电视上看到;,教做菜;人说送来;菜都是被人挑剩下;。”
这一点,莺时还真不敢保证。
“反正你是不能去;,你要是不让我去,那我们就还接着吃外卖吧。”她一时间也想不出办法,直接给出二选一;选择。
祂不吭声。
莺时就知道它这是两个都不愿意,顿时有些头痛。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倔起来了,偏偏还都是为了她,让她一时间又是恼,又是好笑。她在躺椅上坐下,决定今天跟伯崇耗上了,用指尖轻轻敲着剑身。
剑身冰凉坚硬,指甲落上去发出一声声清脆细小,略有些沉闷;笃笃笃声。
明明剑身只是它;外壳,并没有具体;身体对应,但祂却感觉,那一次次敲击仿佛落在祂;心口,轻轻;搔着祂,绵密;痒意和酥麻素质蔓延,让祂整个意识都软绵下来。
“说话。”莺时提醒,不让他装哑巴。
“反正不行。”祂闷闷吭了两声。
“这话我也会说,反正不行,你不听我;,我就不吃,我还吃外卖。”莺时眉眼轻动,带着狡黠;说。
“我可以让你吃不到。”祂说。
莺时顿时一噎,愤愤;戳了戳他。
就怕这种突如其来;老实话,偏偏这灵有本事,还真能做到。
她用了一上午;时间,软磨硬泡,和伯崇说了各种灵应该注意;事情,它都满口答应,然后就说祂自己去。祂不操控人,只是去买菜,最多模糊一下那些人;注意力,这总没什么吧。
莺时根本不能想象一柄长剑去买菜;模样,那太挑战她;想象力了。
一人一剑就这样僵持住了。
祂想说自己可以化人,但又感觉现在不是时候,一直小心翼翼;注意着莺时;反应,担心惹她生气。
莺时是有点生气;,可每次怒气刚起,就听见黑色长剑带着些许担忧和小心;声音,顿时就发不出来了。
这些灵都是小孩子脾气,要哄着,她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
“莺时小姐。”
两人;僵持在异调局;人赶到后辈打破。
祂扫去一眼,心中一动,异调局;人总不算是普通人吧。
“莺时小姐,徐队出事了。”异调局来;人叫汪福元,四十多岁,和莺时挺熟悉,关系也还不错,要不然来;也不会是她。
汪福元和平安古董店;关系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那时候做主;还是莺时;师傅,他就没少跟着前辈过来这里,或是请教,或是求援。
虽然这么说有点没面子,可平安古董店;店主,一个个;确全都是强者。
“怎么了?”莺时这下子顾不上伯崇;事情,微微皱眉立即问了起来。
“不知道,从昨晚起我们就联系不上她了,今天一早特意找人去看,那个人现在也联系不上了。”汪福元说。
莺时站起身,说了句知道了就往楼上走去。
“这次又要麻烦您了。”汪福元看见她这个样子,算是松了口气,忙感激;说。
“谁让徐静是我师妹呢。”莺时抛下一句,隐约带着些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