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刚刚在朝上你也看见了,他那嚣张的气焰真是不灭不行了,可你把这事交给姜家那个丫头,她定然会为那个小子脱罪的。” 萧太后不慌不忙地抚着怀中的兔子, “哥,你看这兔子多听话,当养,可如果…” 她“啪”地一下松开手,兔子落到地上,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出了殿门外, “如果一只兔子怎么养都养不熟,那就没有养着的必要了。” 萧国公眯着眼朝兔子消失的方向望去,心中通透起来, “如果那女官为徐祈年脱罪,你就打算除了她?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官,因小失大,不值得啊。” “并非如此。侯府一事,徐祈年想要完全脱罪不是易事,除非姜女官能拿出十足的证据,否则侯府不会相信,百姓也不会信服。” “她若拿的出来,岂不就恰恰证明了女官制度的可行,如若拿不出来,那就让兴国公府永远活在骂名和怀疑之下吧。” 须臾,垂耳兔又溜溜地跑了回来,萧太后俯身将其抱了起来, “我要的是聪明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