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同旁;鹰有些不同。”

“但是这只海东青太傲气，宁死都不会低头，所以我只能一日日熬着他，直到他在我与那些曾经看得重于生命;东西中做出一个选择。”

“待到那时……我与他都能得偿所愿。”

花四沉默了许久，没有劝慰，没有高谈阔论，只是对已经成年;弟弟叮嘱了一句：“小心别被鹰啄了眼。”

……

伤口处传来;钝痛和脑中弥散开来;昏沉，让花五很快意识到那人;剑上有毒。

花五忽然自嘲般地笑了下。

这次大概是真;被鹰啄瞎了眼，难办了。

最后;力气消失之前，花五突然抬眸看了眼表情诡异中暗含着兴奋;宫九，抬手将这人拉过来死死锁在怀中，深吸一口气放任自己沉入海底。

被冷不丁抱住;宫九呆愣愣地转头看着即将丧失意识;花五，在这人;手因为昏过去而渐渐松开之际，宫九只觉得心中涌出一股苦涩愤怒;情绪。

陌生却又尖锐着疼痛。

他同花五一起缓缓下沉着，眼睛一直死死盯着花五。

看见花五即使在昏迷中，面色也因为海底窒息而变得狰狞艰难，宫九攥着花五胳膊;动作越发用力。

“哗啦——”

破水声中，沉着脸;宫九抱着陷入昏迷;花五，抬手打了一个响亮;呼哨，一艘楼船很快便由远及近靠了过来。

将这人捞上船扔在甲板上，宫九垂眸盯着他，手缓缓按在了花五;脖颈处。

微弱却有力;起伏还在努力挣扎求生，宫九;手指却缓缓收紧。

他;眼眸很暗，带着一种歇斯底里;沉默与病态。

“咳——咳咳！”

花五突然侧身咳出积水，睁开眼模糊看了眼身前;宫九，再度陷入昏迷。

宫九掐在花五脖颈间;手却僵住，半晌，慢慢收了回来，拢在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