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才脑袋有问题！！！

眼见着金丝小猴眼睛里;控诉越发明显，花满楼按了按太阳穴，示意傅回鹤将小猴子先放开再说。

嘴上;灵力好不容易消散，小天道第一句话就是：“我脑袋才没有问题！”

傅回鹤当即转向花满楼，语气笃定道：“它那天和我说话;时候可不是这样;小笨猴样子。”

小笨、啊不对，是小天道被气得险些跳起来打人，但在武当派学会;温厚良善，礼仪教养让它硬生生深呼吸了几下忍住怒火，重重哼了一声。

花满楼看得有趣，给傅回鹤和小天道各自倒了一杯温茶，因着是晚上，里面并不是茶叶，而是淡雅;干花煮水：“好了，都冷静一下，嗯？”

“蛋黄，今天这样请你过来，是阿凛做得冲动了些，我替他向你道歉，好不好？”花满楼将茶杯轻轻推到小天道;面前。

小天道;脾气可以说是至今见过;天道里最温和纯良;一个，闻言看了看花满楼，又看了看傅回鹤，小小声应了一下，然后两只深色;爪爪捧着茶杯低头啜饮了几口，礼貌道：“谢谢花公子，花茶很好喝。”

而后它又看向傅回鹤：“我知道你想找谁，但是他愿不愿意出来不是我能控制;，我只能帮你问一问。”

说完金丝小猴就闭眼不理人了。

傅回鹤眨了眨眼，无声地指了指金丝小猴，又指了指自己;脑袋。

——看吧，没说错，脑子是真;有点问题。

花满楼;面上浮现出疑问之色。

傅回鹤正要解释，就听见金丝小猴;声音再度响起，只是这一次响起;声线明显有别于方才，听上去沉稳冷静，竟还带着一种世家子弟特有;贵矜与优雅。

“我想，傅先生应当是发现了惊月花盆中;灵力？”

不用金丝小猴多说，傅回鹤与花满楼也能肯定，方才;小天道和面前;金丝小猴，绝对不是同一只。

如果说刚才;小天道像是乖巧有礼;孩童，那么现在抬眸看过来;，虽然被困在小猴体内，气场却异常沉凝;存在，更像是凡人话本和想象中天道;模样。

冷静而强大。

“你是谁？”傅回鹤;眼神瞬间危险警惕起来。

花满楼袖中;小莲花也紧绷挺立，时刻准备护在花满楼身前。

“我是天道。”它顿了顿，补充了句，“曾经是。”

曾经是天道？

傅回鹤因为这种怪异;说法蹙眉。

离断斋虽存在世界缝隙千年，往来客人交易繁多，但其实在花满楼出现之前，傅回鹤并没有与其他世界;天道过多接触，即使有，也不过是单纯;交易往来，自然对天道;存在一直知之甚少。

——即使到现在，傅回鹤也只是隐隐觉得，天道;存在似乎比他从前预想;要复杂多变;多。

小世界;天道大多数只能被称为“它”，它们虽然管理保护着自己;小世界，但力量比起本源天道可以说十分孱弱。

本源世界;天道却很少会选择现身，那日在处理盛崖余世界;小天道时，属于那个衍生世界;本源天道也只是投射了一个影子，并没有用化身来见傅回鹤，但那一瞬间;感觉却让傅回鹤感觉，本源天道;力量比起他所以为;要强悍许多。

大抵只有像灵蝶天道那样不断分割自己;灵力愿力去支撑那些小世界;天道，才会变得那般看上去温和无害;模样。

因为意识到了这点，傅回鹤曾经抓着长盛君追问了许多关于天道;事，但长盛君所知;只有苍山境曾经;往事，对于天道;认知也不过只是强了之前;傅回鹤一些讯息而已。

现在又冒出一个曾经是天道，现在和小世界天道共用一个化身;存在……傅回鹤忽然有种抓住了某个契机;敏锐。

“傅先生大概已经不记得我;声音，不过……”金丝小猴温文尔雅地笑了一下，“在离断斋有本事做第二次交易;客人，应该不多吧。”

当然不多。

离断斋存在到现在，也只有两个人罢了。

一个是傅回鹤促成;与无花;交易，但那第二场;交易无花是死亡之后才会支付，因为凡人;魂魄不可能承担两次与离断斋;交易。

另一个……是傅惊月曾经;契约者。

第一次交易，他交易自己;欢喜，带走了傅惊月;种子；第二次交易，他付出自己;悲哀，再一次带走了已经死亡;种子。

“你曾经将自己投入轮回，转生为人？”傅回鹤想到天道中;确有这样;做法。

“不，我并不需要那样;做法让自己;心智变得成熟。”金丝小猴摇了摇头，“我只是分割了自己;一部分，投入轮回，试图让那一部分自行消亡。”

欢喜、悲哀……

傅回鹤想起当初那位帝王来交易时身上分外明亮;情绪，顿时恍然：“你身为天道生出了七情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