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倒三个,张善无奈回头:“柏年,你调得什么比例啊。” “这三个差不多全倒了。” 柏年扭头:“最开始是五五开,你那八度酒吨吨吨的,我就三七兑了。” “你呢?” 张善不好意思地咳了声:“就一杯全三度酒的,还是给我老婆准备的,其他,就,二八分了。” “他家高脚杯多少毫升啊?这合理嘛?这也不多啊。” “学长。”柏年嘲笑似的说:“一杯330ML.” 张善皮笑肉不笑,也就是说,语蝶喝了660,他老婆喝了990,夏聚1.32...L. “卧槽,这个傻子给自己灌水呢!” 柏年跟着望过去。 大瓶的八度酒,夏聚正握着瓶身,大口大口地吞咽,才几秒时间,液面已经降了一半。 柏年:“......他可能想给自己凑个整。” 舒语蝶迷糊地跌在沙发上,伸手在额头边轻轻揉了下,吨吨声在耳边炸开,她抬头看得认真。 “好喝吗,我也要,给我。” 夏聚停下动作,晃晃瓶身:“还有一半。” 舒语蝶歪头:“给我。” 夏聚摇头:“小孩不能喝。” “我要。”舒语蝶伸手去够:“我不是小孩。” 场面一时混乱,像幼儿园小班的孩子一样斗嘴。 夏聚漫不经心靠坐在角落,眼皮因头昏微微垂下,瓶身倾倒在身侧,再过几秒就有躺平的趋势。 ‘小孩’不安分的手慢慢摸过去,刚触碰到瓶身,手掌就被措不及防地握住,舒语蝶挣不开,转而抬眼埋怨手的主人。 “夏狗。” “嗯?” “放开。” “不要,放不开。” 舒语蝶微微皱眉:“松一下。” 夏聚悄悄凑过去:“你满十八了嘛,你就喝。” “满了。”耳边声音太低,舒语蝶愣神,再次重申:“我都20了。” “不信。”夏聚摇头,又伸手点着自己的脸:“证明给我看。” “......嗯?”二十岁的孩子不解,歪头看他。 21岁的大孩子垂眼看她,眼睛就像有天然磁性的铁钴镍被磁铁吸引,又掺进夜空般幽深的水波。 他眸色缓动,一字一顿:“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