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区了。” 周饮听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云初肩上,为她拉好拉链:“等我们有钱了,就再搬回这里住。” 周饮听知道云初内心的柔软,揉揉云初脑袋:“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周饮听对云初许下那个承诺,开始为了云初和他未来的美好生活,疯狂地工作,整日除了睡觉吃饭和陪云初,就是工作,生活中充斥着工作二字,凭着行商的头脑日入斗金。 一次,周饮听忙工作忙到太晚,又怕吵到云初睡觉,一个人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中忙工作。 忙到后来,周饮听经受不住困意,直接趴在小桌上睡着了。 云初半夜起来喝水,见到周饮听没睡在她身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了客厅,果不其然在那里见到了睡着的周饮听。 云初感动周饮听能为了她拼到如此份上,也心疼周饮听天天不要自己的身体,那么拼。 云初拿来毛毯,帮周饮听盖上,轻轻摇了摇周饮听的肩膀:“饮听?去房间睡吧,对肩膀舒服点。” 周饮听醒来后,睡眼惺忪揉揉眼睛,勉强撑着疲惫牵起个唇角弧度,声音沙哑地和云初开起玩笑:“你怎么先帮我拿了毛毯,然后再叫醒我?” 云初跟着周饮听弯弯唇角,眼角的担忧掩盖不住:“你最近真的太拼了,眼下的黑眼圈很重。” 周饮听眯起一双眼睛,抱住云初,对云初撒着娇,任由云初将他领回房间去,在床上躺下。 柔软的大床上,周饮听困得睁不开眼睛,与云初的说话,全程都是闭着眼睛的。 “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去看云以泽?”周饮听声音沙哑,脑子被困得混沌,但还记得云初的日程安排。 云初心疼周饮听累成这副样子,伸手碰了碰周饮听的脸颊:“嗯。” 周饮听如猫似蜷缩起来,脑袋靠在云初颈窝蹭了蹭,撒着娇:“明天我工作上还有事情,不能陪你一起去了,你自己路上记得注意安全。” 云初清楚听见,周饮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声,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话音刚落下,周饮听的呼吸就变得绵长均匀,又累得睡着了。 云初抱着这样子的周饮听,说不出来的心疼。 原来真的爱上一个人,面对他的落魄的第一反应,是心疼。 云初环住周饮听腰身,眼角滑落一滴眼泪。 隔日,云初醒来,身边早早就没有了周饮听的身影,大概又出发去公司忙了。 周饮听近段时间筹备了资金,在创业中,一天更比一天忙,在公司最初起步的阶段,什么事情都得他来亲力亲为。 云初坐了公交车去到云以泽所在的那家精神病院。 云初来到云以泽的病房前,从门上的小窗户,瞥见了里面坐着云父云母,正苦口婆心对着云以泽说着什么。 云初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云父云母听到动静,皆转过头,看见来的人是云初,同样的松了口气。 云母脸上挤出笑容,拉了张椅子拍拍那个位置:“是小初啊,来,快坐。” 云初不知道云父云母忽然主动来一趟云以泽病房的动机,没有坐下,背着包站在那里,开门见山:“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云母与云父暗中交换个眼神,仍是想唱白脸。 云父熟稔用粗糙的大手,从口袋抽出香烟,按下打火机点燃了,深吸一口烟,两颊微微凹陷,开门见山:“你得和周家那个小子分了,和王强结婚。” “为什么?”云初攥拳,“你们凭什么现在来管我的事情?你们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 云父嗤笑:“周家那小子现在成了人人唾骂的周家的走狗,再者,你是我们的女儿,你说我们要不要管你的事情?若是你和周家那小子以后结婚了,这要是说出去,我跟你妈多没面子。” 云父的话,字字戳进云初心间:“你和周家那小子不要脸,但我跟你妈两家人起码还是要脸的。” 云初不想与他们多做纠缠,伸手赶人,指着房门:“如果你们狗屁放完了,就赶紧给我滚出去,我和饮听的事情,轮不到你们在这里插手。” 云父站起身,似乎想动手教训人。 云父抬手时,云初仍旧是那副不怕不躲的坚定模样:“你要是扇完这巴掌,就赶紧给我滚,我以后跟你们再也没有关系。” 病床上,云以泽的身影快速闪过,替云初接下这巴掌。 云以泽冷冷抬眸,在众人的惊愕视线中,瞪着那对冷血的父母:“我和小初,以后和你们再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