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饮听打趣云初:“你记性这么好,也会忘记?” 云初实话实说,“我之前的记性好,现在的记性不太好。” 周饮听又是阴阳怪气哦了声,语气古怪,“看不出来啊,小云初,几年不见,变化很大。” 云初没明白周饮听指的是她哪方面的变化大,低头查看自己的穿着,相对从前标准乖乖女的时候,现在的她看起来多几分外向。 周饮听注意到云初的小动作,用云初之前说的话回她:“小云初,几年不见,你变得更潮了。” 云初哭笑不得,“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 周饮听坐在那,一只手搭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放在腿上,翘起二郎腿看着云初:“没有拿你寻开心啊,我只是想到什么就实话实说了。” 楼上,季正舟陪云金金拿完零食就急匆匆跑下来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心里的欲/望。 云金金抱着零食冲的快,到楼梯口铺着的地毯上,不小心崴脚,差点摔倒。 云初条件反射站起身,赶紧跑了过去护住云金金。 云初身后的周饮听同样条件反射跑出去,护住个子瘦小的云初:“你自己人都那么小,还想着保护他?” 周饮听扶住云初,帮云初稳住身形,损她:“你当真以为你比他年长几岁,你就能护着他了?” 云初知道周饮听的本意不是那样的,扶住怀里的云金金,仰面对他露出一个笑:“谢谢你帮了我们。” 周饮听直白戳破云初用来圆场的话:“我不是为了帮他。” 云初抿唇,笑了,嘴角弧度怎么也掉不下来:“这样子。” 季正舟在后头接住云金金,打断云初和周饮听的深情对视:“你俩别管到底是为了帮谁了,能不能先管管云金金?他快掉到地上了。” 季正舟上前一步,扶住云金金,顺道帮云金金捡起掉在地上的零食。 周饮听掏出自己的黑卡,递给季正舟:“你带这小子出去玩,买点吃的。” 季正舟目瞪口呆周饮听的奇葩行为:“带这小屁孩出去玩买点吃的,用得着搬出你的黑卡?” 季正舟的手背贴在周饮听的额头,试探周饮听的体温:“你没发烧吧?” 周饮听别开头:“没有。” 云初瞥见被云金金抱在怀里的零食堆中,夹杂的周饮听的画作:“等等。” 云初拿出零食堆中的那幅画,看到了那幅风景画上的署名:“周饮听?这是你画的?” 她把画作摊开,拿到周饮听的面前。 周饮听漫不经心看那处一眼:“嗯,我画的。” 这幅画重新勾起云初的好奇心:“你现在还有在画画吗?” 其实云初是想问周饮听,为什么要放弃学了十几年的美术,跑去当刑警。 但没敢。 周饮听收起那幅画,几下折叠好,要随手放到边上的小桌子上,被云初先步夺走,好好护在手中:“你干嘛这么粗暴对待你的作品?” 周饮听仿佛随口说起:“画的不好看,不要了。” “好看的啊。”云初否认周饮听对自己的评价,“你要是不要的话,要不就给我吧。” 周饮听往口中剥了口糖果,将黑卡抛到季正舟怀里,赶着季正舟带云金金出门玩,自己则跑去客厅的懒人沙发上瘫着,手里捧着一本漫画书看,很有童心和宅男气质。 “周饮听,”云初念着周饮听的名字,好好摊开那幅画,入目画上色彩艳丽的风景图,“你这是画的哪里?” “随手画的,”周饮听吃着糖果,回答云初的问题,“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 周饮听没什么心思看那本漫画书,随手翻看几页,捏造话题,和云初说话:“楼上有我的画室,你要是感兴趣,我带你去看?” 云初眸子一瞬间亮了,弯唇:“真的可以?” “可以。”周饮听带路,和云初坐了室内电梯上去。 云初在透明电梯内环顾周饮听偌大的家:“你自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晚上睡觉不会害怕吗?” 电梯刚好到站,周饮听的手从裤兜中拿出,似在无语地思考:“我要是这都害怕,还跑去做刑警找罪受?” 云初觉得周饮听说的有道理,自顾自点着脑袋。 周饮听的画室很大,堪比图书馆。 周饮听的画室中不止有各种各样的画作,还有不少书,算是个图书室和画室的结合体。 云初在画室中漫步,仔仔细细将周饮听的作品一幅幅看过去,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