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饮听松开手，笑了：“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

云初丝毫不服输：“你也是第一个敢这么碰我的人。”

云初的话语顿了一秒，纠正话里的漏洞：“第二个。”

周饮听问她：“第一个是谁？云以泽？”

云初点头，大大方方承认：“对。”

周饮听眯起眼，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堵得慌，有种自己养的宠物先被别人碰了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