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朝她走来。 手捧玫瑰的青年眉眼带笑,比舞台上任何一束灯光都要耀眼,比台下任何一朵鲜花都要夺目。 郁听只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了。 团员们簇拥着捧着鲜花。 而他们在鲜花间接吻。 台上台下的欢声笑语一瞬间消失殆尽。 她只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和谈聆含在嗓子里的笑声。 “小听。”他抵在她耳边低喃。 “小听。”他珍重地吻了吻她的眼。 …… “小听。”姜应晚在弯着眼朝她挥手。 回忆里温存的画面粉碎开来,露出了远处屋檐下,或坐或站的三道人影—— 哦,四道。 还有一个,正从街巷另一头走过来。 “小听。”姜应晚又喊了她一声,张开双臂作拥抱状。 郁听也笑,快步上前将人抱了个满怀。 姜应晚拍开旁边的许礼商,让他被位子让出来,随后转身亲亲热热地拉着郁听,坐到一边聊天去了。 被老婆嫌弃了,许礼商似笑非笑地劫走了从旁路过的谈聆:“谈聆,我还没逛过横店呢,走,带我去转转。” 谈聆偏过头去看他:“我也没来过。” 许礼商嘴快地说:“这些年你来得还少吗——??你推我干嘛?!” 这一声近乎惨叫,许礼商正要谴责,却在余光扫到郁听时才后知后觉说错了话。 他当即话锋一转:“不带我就不带我,至于动手吗……陈观,走,咱俩去。” 说完他就拉着陈观要走,奈何陈观不愿意,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 许礼商……许礼商就很麻。 “你去不去?”许礼商面色和善,下一句换了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昨天你老婆在朋友圈发了她跟那个同事的照片。” 陈观:“!!!!” 陈观:“走我们现在就去。” 许礼商满意了,偏头笑眯眯地看向郁听和姜应晚:“我们先走一步。” 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一前一后离开,屋檐下顿时空旷了不少。 郁听想继续之前的话题,可余光里总有一个人影在刷存在感。 沉默几秒,她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语气不善:“谈总以前也来过横店?” “……”谈聆没说话,只盯着她看。 郁听也不惧,大大方方地瞪回去,等着他的回答。 半分钟以后,谈聆率先败下阵来,撇开目光说:“路过。” “哦,只是路过?”郁听故意追问。 谈聆闭了下眼,又不说话了。 郁听见状越发来劲了,轻嗤道:“谈总日理万机,坐飞机路过的吗?” 横店地处偏僻,距离京岳有十万八千里,坐飞机只能坐到省会,再换绿皮火车。 试问是什么样的工作和产业,能劳驾堂堂宸弘集团的掌权人亲自过来? 郁听不知道许礼商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还是实话实说,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 谈聆的话,绝逼不能信。 见男人神色复杂,整个人紧绷成了一张弓,郁听心情大好,笑眯眯地送客:“谈总不是想去转转吗?慢走不送。” 可谁知,男人依旧站着不动。 郁听等了半分钟便没了耐心,正准备赶人,却先听见谈聆在旁边笑出了声。 郁听:“?你笑什么。” 大概是仗着周围没有外人,她对谈聆的态度一冷再冷,此时更是一点敬意都没。 偏谈聆本人还不在意,纵着她朝自己发火撒泼,受尽了冷眼才悠悠地说:“大概是以前骗人骗得太多,现在轮到我吃亏了。” 郁听:“……?” 郁听静静地等着他的后话,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谈聆:“不是路过,我专程过来的。” 郁听:“…………????” 这一记直球直接把郁听干懵了。 她今天就不该逞口舌之快。 前有探班,后有专程过来,这人现在到底是想走什么路数??? “你是不是没吃药。”郁听真诚发问。 “我觉得我不需要吃药。”谈聆也认真地回答她。 “太阳下山把你脑子也带走了?”郁听凉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