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倚黛连续四胜的表现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抽完签,瞧了一眼对手的名字,没印象。 江倚黛便开始翻她的记仇本子,第二日的对手和江倚黛没什么恩怨,所以江倚黛也便不打算针对他。 江倚黛当晚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早赶到了擂台。 擂台之上,江倚黛才亮出玄铁针,对手便吓得跌坐在地上,哭喊道:“师妹,我错了,我再也不让我的灵鹤吃你的灵植了。” 江倚黛震惊、疑惑,眼睛都眯起来,眼珠子转了几圈也没想起来。 还有这事儿? 江倚黛不语,只是神情冷漠地望着这个师兄。 师兄咽了一把口水,道:“就是有一年,你种了红灵果,我的灵鹤饿了,不肯回去,我看当时红灵果很是红艳,然后就摘了几个。” 江倚黛哑然失笑,当初成熟的红灵果全都没了,她还以为那次是意外。 当时正是药宗里的各种鸟儿最为活跃的时候,鸟儿不比人,不知道规矩,以为那些红灵果天生地养,饿了吃几个果子也在情理之中。 江倚黛当年便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现在没想到还能知道当年的真相。 “你摘一两个我也就忍了,但是你把所有成熟的果子都摘了,你现在和我说是因为你的灵鹤馋了,骗鬼呢。” 当初红灵果是她种的,可红灵果的种子是她师父花捻的,要红灵果的人是她师父花捻。 为此,她当初可是被师父罚去思过崖面壁了一个月。 看着江倚黛笑的渗人的脸,对手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开口:“我认……” 江倚黛使了一个禁言术,把对手压在身下,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冰冷的针压在他的面庞。 “谢谢你送上门来,我本来都不知道原来是这样呢。虽然这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我现在让你付出一点代价,也不算晚。” 江倚黛面目狰狞,一手拿着针,从他的脸慢慢地往下滑道脖子,又绕着脖子的后面,在某个地方停顿。 一针扎下,被江倚黛摁在地上的对手痛苦地张大了嘴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擂台下的观众都吓得捂住自己的脖子。 有人庆幸自己运气好:“幸好之前都没碰上江师妹,不然人一定就没了。她都是什么时候学的,和谁学的啊,看起来一点也没虚度光阴啊。” 伙伴道:“自,自学吧,江师妹学什么都很快。” 江倚黛越来越疑惑,这个师兄怎么跟个木偶似的,一点反制的手段都没有吗? 于是便解了对手的禁言术,问道:“你怎么一点也不反抗?” 师兄流着泪,他哪有那个胆子啊。 前几个前车之鉴的惨状已经让他对江倚黛不敢还手了。 江倚黛看不得药宗弟子有这个窝囊样子,收了针,拍拍手站了起来。 “别那么没志气,起来和我打。” 对手还在后怕之中,那才扎的那几下是真的深入骨髓的疼啊。 “师妹,你不会把我也打得半身不遂吧。” 江倚黛道:“那不至于,你还没得罪我到那个地步。” 对手所犯之事已经是时日久远,要说恨意,那是绝对比不上管千秋等人。 他顶多躺个几天吧。 听得江倚黛这么说,师兄也放心了,摆出架势朝江倚黛冲去。 身影交错之际,江倚黛拿住对手的胳膊,用力一折。 “啊——” 一声尖锐而响亮的哀嚎响彻整个玉灵峰。 当江倚黛把对手扔下擂台,楚书雪叹气摇头指挥其他的医修把人抬走。 对手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他道:“师妹,你骗我。” 江倚黛理直气壮:“没骗你啊,你这都是外伤,很快就好了。” 之后遇上与江倚黛做对手的师兄师姐们都胆战心惊,不敢与江倚黛对上。 接连几场,对手都因为惧怕江倚黛的手段,自己认输了,有些人甚至直接不上台。 好不容易有个对手上台,江倚黛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大展身手。 “不劳烦师妹,我自己跳下擂台。” 江倚黛:“不是,我又不是无差别攻击,你们也没得罪我,这么害怕干什么。” 江倚黛这话是真心的,可她的对手都不信。 她每天都怎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