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说什么呢,我当时被歹徒袭击,鲜血直流,不处理,难道让萧乘云见死不救吗?” “不用解释,师姐都懂,”楚书雪打断江倚黛,拿出一卷纱布,药已经上完了,她正要为江倚黛包扎起来. “赶紧给你处理完这个伤口,我就要去禾场的擂台了,新弟子选拔的擂台马上就要开始了。” 江倚黛不解:“师姐,你不是医修吗?怎么也要上台啊。” 楚书雪不服气,下手的力道也重了一些。 “医修怎么了,我们医修也是有攻击手段的。” 江倚黛痛的呲牙裂嘴,面目都狰狞起来。 楚书雪连连道歉,松了手劲:“不好意思。” 但是江倚黛还没有见识过医修的攻击手段,瞬间竖起耳朵:“师姐仔细说说?” 楚书雪从药箱里拿出一套针,捏出一根毫针,亮在江倚黛的眼前。 江倚黛问:“这不就是你们医修用来针灸的针吗?” 江倚黛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来又什么稀奇。 语气疑惑,言外之意——能有啥杀伤力。 楚书雪可急眼了,不知道又从哪儿拿出一枚石头在手里抛上抛下:“这是它山石,坚硬无比,今天师姐就给你露一手,让你知道我们医修的厉害。” 楚书雪手指一弹,手中的针便飞了出去,针穿透它山石。 一瞬之后,它山石爆开了,化作齑粉飘散在空中。 江倚黛看得目瞪口呆,楚书雪刚才用的灵力少得几乎感应不到,居然能有如此威力。 “这若是打在人某些穴位上,是不是会叫人瞬间毙命?”江倚黛好奇地问道。 楚书雪害怕地身体往后一仰,眯起眼睛盯着江倚黛:“师妹,你的想法很危险,这要是叫尹长老知道了,你定要被训一顿。” 末了,楚书雪补充道:“不过,理论上确实可以。所以现在知道我们医修的厉害了吧。” 江倚黛若有所思。 楚书雪把缠好的纱布打了一个结:“好了,伤口不要沾水,我会每天定时来给你换药。” 楚书雪把帷幔放下来,才出门去。 楚书雪拍了拍萧乘云的肩膀,道:“你好好照顾她。” 萧乘云点头。 楚书雪给萧乘云嘱咐完后便匆匆走了。 萧乘云没有进来,只是站立在门口。 透过帷幔,萧乘云只能隐约看见江倚黛躺在床上的身影。 两人都不说话。 江倚黛看着地上那件沾了一片血渍的蓝色衣裳,有些不好意思。 江倚黛道:“等我伤好了,这衣服我给你洗。” 萧乘云从门口进来,拿起地上的衣服,回道:“等你好了,我这衣服都臭了。” 萧乘云使了一个净尘诀,衣服上的血渍便弄干净了。 萧乘云把衣服重新穿上,摸了一把江倚黛的脑袋:“不过受了个伤,伤的又不是脑袋,怎么人就傻了,不就用个净尘诀的功夫吗。” 江倚黛惊叫着抬手把萧乘云的手拍掉,气鼓鼓地将脸转向床的内侧。 “干什么,昨天给我包扎那是不得已,现在你这就是耍流氓。” 萧乘云抽回手,背过身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江倚黛的肚子忽然叫起来,“咕咕咕”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江倚黛道:“我想吃烤鸡。” 萧乘云拒绝:“你师姐嘱咐了,不能让你吃烤鸡。” 江倚黛垮了脸:“要你何用。” 江倚黛只恨自己身上有伤,不能下床踹萧乘云一脚。 说着,萧乘云递上一盘葡萄,用法术挪来了一个凳子:“你吃这个吧。” 萧乘云把葡萄放在凳子之上,又把凳子放在江倚黛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道:“老板慢用。” 江倚黛这才消了气。 江倚黛一边吃着葡萄,一边嘟囔:“也不知道擂台那边怎么样了。” 萧乘云自顾自地坐下,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也吃起来:“别操那么多心,好好养你的伤。” “要你管。” 萧乘云道:“我要是不管你,你就死在崖边了。” “我们也算是他们短暂的师父吧,检验一下他们的学习成果不行吗?难道你就不好奇?” 萧乘云:“不好奇。” 江倚黛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