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师父你这话的,好像我和萧乘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花捻也是和苗一格一眼的戏谑表情,继续问江倚黛:“徒弟,你和剑宗少宗主什么关系?” 江倚黛愣了一愣,道:“债主和欠债人关系啊。” 江倚黛后知后觉,想起刚才长老们的反应,他们怕是都误会了她的意思。 江倚黛嘴角抽了抽,解释道:“他欠我钱,给我当侍卫还债呢。” “哎,不用解释,”花捻却道,“师父都懂,男欢女爱嘛,很正常。” “不是。” 江倚黛百口莫辩。 “师父,是萧乘云的灵宠毁了我的药田,两次,”江倚黛焦急伸出两根手指,生怕被花捻误会,愤愤道,“所以作为补偿,他要做我的侍卫,直到还完欠我的债。” 花捻顿时理解江倚黛,语气顿时慎重起来,没有了刚才的戏谑:“他毁了什么?” 江倚黛:“第一次是七宝枝。” 花捻瞳孔地震,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 “那你还能留着他!” 缓了许久,花捻才又问道:“第二次是什么?” “如意草。” 花捻长出一口气:“那还行。” 如意草不贵。 花捻拍拍江倚黛的肩膀:“徒弟,你是不是打不过他,不怕,为师帮你解决了他。” 江倚黛赶忙拉住花捻:“不不不,师父,真的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已经谈妥了。宗主现在不是允许我暴露灵根已经好了的事情吗?我想着肯定宵小会想着来欺负我,有萧乘云在我身边,那些人就不敢动手了。” 花捻眯起眼睛问:“那你要他赔多少?” 江倚黛:“一万灵石。” 花捻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江倚黛,给了她一个爆栗:“徒弟,你傻啊,要这么少,七宝枝可不止这个数啊。” 江倚黛挠挠头:“那应该要多少?” 花捻道:“七宝枝拍卖场起步价,一棵一万灵石起步。” 江倚黛也倒抽了一口凉气。 卧槽,血亏! 江倚黛在回去的路上算了算,如意草先不说,七宝枝她一共种了九棵,就算按照保底价计算,一棵七宝枝一万灵石,也得有九万灵石啊。 她光知道七宝枝是辅助修炼的好东西,也知道它贵,但不知道它这么贵啊。 她怎么就只报了一万的灵石呢。 江倚黛越想越难受,她损失了八万灵石。 八万! 好想反悔,可是自己和萧乘云都签字画押了,现在反悔不太好吧。 这天夜晚,江倚黛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 八万灵石呐! 悔啊! 第二天,江倚黛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起床,彻夜未眠使得她脑子有些发胀。 江倚黛在床上盘起腿,将药宗心法“万物生”。 宗主的禁制十分强劲,江倚黛运行起灵力来一卡一卡的,就像流水总是遇见阻拦的堤坝。 江倚黛多运转了几遍,身上的疲惫才散去。 她现在已经是筑基五层,运行起灵力却和刚筑基时别无二致。 这便是大乘期对筑基期的绝对压制。 江倚黛叹气,下床梳洗。 推开门,只见萧乘云已经在屋前练剑。 “沧浪”随着萧乘云的动作时而指天,时而向地,时而贴着萧乘云的身子游走。 看萧乘满头的汗珠,便知他应当已经是练了有一阵了。 修炼一事果然是门玄学,努力如萧乘云,修为却长久不得寸进。 他应该也很苦恼吧。 从人人夸赞的天才到泯于众人,这样大的落差,任谁都无法接受。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同一种可怜人。 江倚黛走向厨房做起早饭。 袅袅炊烟从厨房的飘出,不多时,喷香几道的饭菜被江倚黛端了出来。 “吃早饭了。”江倚黛喊了一声。 江倚黛的厨艺全是搬了家之后,有了个厨房才学起来。经过一个多月的练习,江倚黛做的饭菜已经算得上好吃了。 萧乘云收了剑,随便地用袖子擦了擦汗,来到桌前坐下。 一看桌上,全是有益于修炼的灵植,还有香甜的粥。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