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向隔壁那桌打听。 “三位公子,可是要往国子监念书?”李时居先拱了拱手,笑出了一点谄媚的神情。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坐在最中间的那个人身量最年轻瘦弱,一张俊俏的瓜子脸,却一脸戒备地打量她。 反倒是旁边锦衣华服的公子摸着下巴笑出声来。 “正是如此,”霍宜年也拱了拱手,“小公子也要入学?” 李时居颔首说是也不是,“家中倒是给予厚望,而我仍是一介白衣……” “那么公子可以去考白衣试,”剩下的那人应是文柏,看起来三十上下,方脸阔唇,“就在一个月后。” “这考试,难吗?” 霍宜年扶着额头回答:“和历年院试不相上下,公子若是自信,便可一试。” 李时居想了想,又问:“若是例监呢?要花多少钱?” 三人对望一眼,文柏皱眉道:“公子若有才学,何必如此,例监少说也要花百两纹银,还得有家中关系才能入学……” 和李蒿要的数目对上了,李时居觉得若能找到李蒿的对接人,这个例监可以做为备选,反正资助李蒿,不如资助自己。 哪知霍宜年笑嘻嘻补上一句,“例监好啊,小公子也走例监吧!反正我总是被儒生们瞧不起,入了国子监,正好有个玩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