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思思浅笑的、居高临下的看向他:“有你这么赔礼的吗?”姬思思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而这一句话说完,刘朱奎就发现自己正在被迫的对她低头。 姬思思笑笑:“这样才对嘛。” 姬思思轻轻的接过那杯茶,淡淡道:“我再问一遍,那个道士去哪了?” 刘朱奎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以后刚想怒骂姬思思却听见声后传来了一声艰难的呼喊。 “爹……” 姬思思让刘朱奎回头,这一回头他就发现刘传宝整个人凌空了起来,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很是痛苦。 刘朱奎这下是真的怕了,立马对她道:“我说,你把我的传宝放下来!” 姬思思一松力,刘朱奎便觉得身上如释负重,身后传来一声“噗通”,刘传宝也躺在了地下。 刘朱奎压着屈辱,再也无可奈何:“洪长道长回青云观了。” 姬思思:“回去了……” 姬思思笑看向他:“知道我今日我什么会这么对你吗?” 姬思思微抿了一口茶后道来:“我知道你们看不惯姬氏,但仙门排氏靠的本就是实力,你们不服也得服。你们暗中在背后下黑手我就不说了,可小辈们连比武切磋倒你们都要恶意教唆重伤。” “打不过就找人撑腰?”姬思思看向那几个少年。 “小孩儿们,不知道你们爹娘有没有教过你们何为善?何为恶?何为尊重?又何为磊落?少年人,应当有自己的心地,随波逐流与世浮沉,难当少年二字。” “找人撑腰不是不行,但若是恶意,今日就是教训。” “老娘不希望从今日以后还能听到你们对姬昂说出孤、露、儿几个字,听到了吗?”姬思思语气冷然严肃。 几个少年埋着头,结结巴巴:“听……听到了。” 姬思思将那口茶一饮而尽,随之站起来:“刘家主,我希望你也能好好记住今日的教训,想要取夺FL仙门之首,就光明正大的挑战。”姬思思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声音从远空之中传来。 “如若再让我发现刘氏偷偷摸摸的对姬氏子弟下手,老娘下次来的时候、你刘家必定血溅门堂!”冷冷的,狠厉的血溅门堂几个字听着就让人发颤! 最后,一声轻飘飘的哀怨:“还有,你家的茶,真的很难喝!” 刘氏子弟本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哪像姬思思竟然又出现在了门口直把刚站起来的门童重新吓软在地,她逮着那门童,轻飘飘的问了一句:“兄弟,青云观往哪走?” 那门童:“……”门童颤颤的指了一个方向。 呼…… 刘朱奎被人扶起来:“家主,仙门之中从未听说过姬氏还有这样的一个高手援助啊?” 有人插嘴:“此人修为深不可测,说不定是什么刚出世的避世高人。” 刘朱奎想起姬思思后背就一阵发凉,他望着姬思思远去方向默不作声。 听说姬岁宴重伤,这样看来姬思思还是手下留情了,他毫不怀疑如果姬思思再心狠手辣些,随手就能灭了刘氏满门。 姬思思最后的那一句“血溅门堂”深深刻入了他们的脑海,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刘氏此后恐怕再无昂首面对姬氏的意志了。 …… 青云观就修筑在FL城外的的山林里,不算远。 姬思思是从正门进去的,观里很是清净,姬思思进门就只看见了一个正在洒扫的小道士。 她上前询问:“小道长,请问洪长真人何在?” …… 姬思思拎着洪长出来的时候,惊动了其他道士。 洪长鼻青脸肿的见救星来了赶忙呼喊:“师父救我!” 姬思思随之望去,见被何弼称为师父的是一名花甲之年的老道士,号玄知。 玄知温和有礼,在询问前先朝姬思思微微鞠了一躬:“不知小友为何要绑洪长?” 姬思思处于礼貌回了一礼:“道长说笑了,我绑他自是有恰当的理由的。道观本是清净之地,可您这弟子随意插手仙门俗世,还出手伤了小辈,如此做法,作为长辈、我不得不来讨个公道。” 玄知闻言,回了一句另姬思思惊讶的话:“原是如此,那小友便带走他吧。” 洪长苦着脸不敢置信:“师父?……” 姬思思:“道长不拦我?您不是这家伙的师父吗?” 玄知笑笑:“洪长种下的因,该他偿还。只是不知小友打算要他如何还?” 姬思思笑笑:“道长如此慷慨放人,我又怎好太过分,不过就是想要他横跨平厌江,不过,是用游的!” 姬思思一跃置屋顶:“告辞了各位道长,天黑前记得去接人噢!” “真人,就这么让她带走洪长吗?” 玄知摇头笑笑,笑容有一种洞察天地之感:“我等是拦不住那位小友的,也罢,让洪长那孩子长长记性吧。” 玄知老头:小友,后会有期。 …… 姬思思说到做到,真的就拎着洪长略过FL城了的上方往平厌江飞。 FL城中:“快看!那是什么啊?” “好像是两个人?” “这是去哪啊?” “走走走,去看看!” …… 空中:“老娘说的都记住了吗?” 洪长鼻青脸肿的哭丧:“记、记住了。” 姬思思:“重复一遍。” 洪长扁着嘴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游过平厌江,三日之内寻一把好剑拜访姬氏,给姬小公子磕头赔罪,然后给他当牛做马,任他差遣一个月。”老天爷啊啊救救我吧! 姬思思满意的笑道:“很好。” 姬思思带着他来到河岸边,身后跟了不少人看戏的FL人。 洪长看看河面又看看她,渴望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