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都只是针对小顾一个人，有的不仅人身攻击，还都说他“没娘养”，像是统一话术。

简直过分！

现在看来，小顾会被骂得那么惨，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姜默。

“嗯。”顾斯玉见沈今今还皱着眉头，又安慰道：“放心，会给他们一点教训的。”

“他们？”沈今今疑惑。

顾斯玉倒是没多说，顾家和姜家的关系因为他不娶姜奚薇，已经变得岌岌可危了。

光是姜默一个人，不可能叫动这么多水军。

他的背后，肯定有整个姜家。

虽然他认为顾忱安可以承受起流言蜚语，但不代表他会任人骑在头上。

这些事，顾斯玉不习惯和别人说，也更不习惯和没多接触几次的沈今今说，索性转移话题道：“我也帮你压……”

“不！”沈今今一听就知道，他顺带着把她的话题压了下去，忙打断道：“我不用！”

见顾斯玉不太明白，沈今今又道：“我得趁着这波热度找资源。黑红，你懂不？”

她顿了顿，又小声补了一句：“何况我还不黑呢！”

顾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