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助理了解得多，而且他不认识其他的小姑娘，来问沈今今最合适。

“咳咳，那个……”过了好久，顾斯玉终于开口：“你觉得少爷和司机女儿这样的故事好看吗？”

“嗯？”

沈今今听顾斯玉说“不用”后，停了好久，以为他是改变主意，想和顾忱安聊，没想到听到这句话，登时愣在原地，忍不住瞧了眼顾忱安。

顾忱安在猜到是他爸的电话后很震惊，他爸竟然会主动给沈今今打电话？

但随即他就想到他爸和沈今今结了婚，打电话也正常。

此时见沈今今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给他电话的意思，知道是他爸拒绝了。

他心里冷嗤了一声，他爸这是连半句话都不愿意和他说吗？

沈今今见顾忱安抿着唇，转过身子快步往前走，回过神来，放轻了声音，“什、什么故事？”

顾斯玉咳了两声，然后用十分正经的语气和她道：“《贵族学院·我和少爷》这本书你觉得怎么样？”

沈今今：？

她把手机从耳朵边移了移，确定上面“老公”两个大字没变，眨眨眼，回道：“挺好的呀，我刚才就在看。”

顾斯玉似松了口气，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剩下的话就很容易说了，他接着问：“那你觉得好在哪儿？为什么会好看呢？”

沈今今听到顾斯玉的话，挺直了背，拿出回答老师的姿态回道：“就、就那种极致拉扯啊，尤其后面男主变霸总，呜呜，太带感了！”

顾斯玉：“？”

“好。”顾斯玉的声音很平稳，没有什么波澜，“谢谢。”

沈今今：？谢什么？

等挂了电话，沈今今已经走到了包厢，和顾忱安挨着坐在一起，看着满桌的菜，捏着筷子没下手。

只是时不时地看着顾忱安。

顾忱安被她看烦了，给她夹了一块生蚝，“吃！”

沈今今咬着筷子头，看着顾忱安，琢磨来琢磨去，说：“我觉得我可能和你爸有同样的爱好。”

顾忱安：？赚钱？

他眯起眼睛，呵，他爸是赚钱机器，至于沈今今……

顶多是爱钱。

沈今今的意思是——他爸也爱钱？

顾忱安在心底里摇了摇头，他觉得他爸不是爱钱，是享受生钱的乐趣。

“我觉得我们都挺爱看霸总小说。”她头一次见霸总爱看霸总小说的，诶，也不对，她之前也没见过什么霸总，就是顾斯玉，她也还没见到呢。

霸总小说，嗯……嗯？

顾忱安猛地抬头看她，“你、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