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者居之,你若不服气也简单,你二人比试比试就行了。” 比试? 罗玉香一愣,但旋即挺起胸膛,“比就比,我入社已有五年,日日苦练,这舞技一项,颇有信心,自问不会输给玉腰社的任何姐妹,姜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拿到领舞这一职务。” “是吗?”姜娘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看向安绘:“许安绘,罗玉香不服你来担任领舞,我的意思是让你二人比试一下,以分高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罗玉香入社五年,还担任过领舞一职,舞技自然不错,不过,安绘对于赢下她,有绝对的信心。 “我愿和罗娘子切磋,”安绘微微一晒:“不但罗娘子,但凡有任何不服气我担任主舞的姐妹,都可上前,我愿一一比试,我若输了,心甘情愿退位让贤,但若我赢了,还请各位姐妹放下成见,尊重我的位置。” 安绘这话说的底气十足,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有些不知所措,但最终还是有两人站了出来。 “没有其他人了是吗?” 姜三娘问了两次,据无人回答,她便也不再问了,只看向几人:“既然如此,就你们四人比试,至于这规则,我来定,你们可有异议?” 自然无人有异议,罗玉香甚至还拍了个马屁:“姜娘子乃是老行尊,有姜娘子做主,我等自然放心。" 姜三娘却只是笑了笑:“既如此,我就出题了,就选你们平时都会跳的桃夭罢,你们四人同时跳,等你们舞罢,众人再匿名投票,票多者胜出,担任主舞职务,而落败者,不得再有异议。” 这规则听起来甚是公平,几人都没有异议。 姜三娘叫过张典,低声吩咐了几句,张典听后,眉头微皱,却依旧恭恭敬敬的点了头,紧接着,转头吩咐四人先到侧间等待。 安绘几人都有些不懂,但还是乖乖听从了吩咐,进了侧间,见屋里只有她们四人,罗玉香又开始得瑟起来。 “比赛还没开始,你直接认输,面上不会太难看。”罗玉香傲慢的站在安绘面前,高抬下巴:“我不知道你哪里打动了姜娘子,让她对你如此青眼有加,但是,你居然敢来和我打擂台,实在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许安绘,你这种才入舞社半年的三脚猫,在跳舞这件事上,给我提鞋都不配,如果你不自动退出,那就别怪我今天让你尝尝,什么是惨败的滋味!” 安绘有点吃惊。 她是实实在在没有想到,罗玉香居然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就这样,居然还敢挑战她? 安绘的吃惊,让罗玉香理解成了害怕,她冷笑一声:“看你这小脸白的哦,怕了吧?现在比赛还没开始,你要认输,还来得及。” 说完,她还看其余两人:“你们也是,乘比赛还没开始,够聪明的话就赶紧认输吧,好歹同团一场,也不至于丢脸丢的那么难看。” 这是那里来的奇葩,对自己大放厥词就算了,居然还无差别全场攻击,说实话安绘真的不知道罗玉香为啥有这般自信,罗玉香实力不是没有,但就她的观察,在目前这四人里,还属她最差。 安绘懒得和罗玉香费口舌,其他人却不一样,其中一个叫白茵的翻了个白眼。 “罗玉香你省省吧,谁不知道你什么水平,也就是拍张管事的马屁拍的好,要不然,团里领舞的位置会轮到你?别笑死人了!你聪明的就该闷声发大财,居然还敢跳出来得瑟,别怪我有话直说,只怕等会丢人丢到家的,只怕是你,刚才你说什么,直接认输?这话我,我看我该送给你!” “你!” 罗玉香气极,真想一巴掌扇到面前这小蹄子脸上,然而,白茵和安绘却不同,都是入了舞社几年的舞姬,社里也有好些交好的姐妹,可不是她能轻易拿捏的。 “行!”她冷笑一声:“既然你不知天高地厚,那等一下,我就让你尝尝厉害,免得你眼瞎心瘸的,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说完,罗玉香狠狠一摔帕子,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半柱香的功夫,张典领着一个做杂役的妇人走了进来,妇人手上捧得是几套一模一样的衣服,安绘目光落在那衣服面上,立刻明白了姜三娘的意思,眼中不免就露出了笑意来。 她虽自信在几人中舞技最佳,但观众既然都是熟人,那投起票来难免会有旁的因素影响,姜三娘这般安排,甚得她心。 姜三娘得了回话,知道里面都准备好了,就点了点头,“开始吧。” 比赛的舞曲是姜三娘选的,众人都耳熟能详,也是玉腰社众人经常表演的一只舞《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夭一舞,出处来自诗经国风周南
被吸血的花魁(2 / 3)